俭,他那天旁敲侧击从缇伶哪里打听了些事,忍了几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车来到苏公馆。

他也不知道自己来了有什么用,但他就想离钟洛虞近一点。想着她总归会到窗口站一站的,他就这样远远的看着她也好。

没想到他没等到钟洛虞,却等到苏时越辣眼睛的裸体。大白天什么都不穿,两人王了什么好事都不用明说。

明知道她已经不爱自己,明知道她和苏时越王什么都是名正言顺,但他还是觉得怒不可遏。

她和苏时越王事的时候也是含羞带怯的咬着唇么?苏时越吃她奶的时候她是不是一边啤吟着一边揪着苏时越的头发?

是呀,他们之间怎么可以轻易结束呢?他们也有过浓情蜜意,有过青涩的欢乐时光。她跟了苏时越也不过是为了他的钱,她父母那么爱钱,怎么会允许她放过苏时越这个金龟。她对自己的感情更纯粹,除了爱情别无所求。而且苏时越花心是出了名的,他可不会。这些年他虽然也恨她,恨她自己才走就迫不及待的嫁人,可心底还是对她很眷恋的。

现在一切误会都解开了,她生气很正常,她生气才说明她心里有自己。要是拿出土万分的诚意,她应该也会回心转意的。毕竟跟苏时越只是当妾,自己是会娶她的。

安克俭把快烧到手指的烟头扔到马路上,发动车离家。他觉得,只要没有苏时越,那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69

一场酣畅的性事后,两人都睡得沉。直睡到乌金西坠、月兔东升。钟洛虞最先醒了过来,拥着被单坐起。这一觉睡得她头脑发胀,浑身的黏腻得难受。

苏时越也悠悠转醒,迎着昏暗的光纤他看到钟洛虞坐在床上发呆。这一觉睡得太长,他也睡得浑身无力,半眯着眼睛哑声问道:“醒了怎么不叫我?”

钟洛虞搓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我也才刚醒。”

苏时越见状关心道:“怎么了,头疼?”

钟洛虞蹙着眉微微摇头:“不是,就是睡太久了有些昏沉沉的不舒服。”

看着她蛾眉轻蹙苏时越觉得,有些女人无须搔首弄姿的挑逗,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天然情欲与诱惑。

钟洛虞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犹如一枚熟透了、水润的亚热带甜果子,多汁柔软。牙齿轻轻一磕那甜蜜、诱人的汁液便充盈在口腔内,让人忍不住一尝在尝。

他心中一动,搂住她得腰从肋骨细细往上吻着,一直吻道她圆润、洁白的肩头。

钟洛虞吼间溢出低吟,她仰高细长的脖颈求饶道:“你......你别再来了。”

苏时越嗓音低沉、慵懒:“我就亲亲。”亲了一会用鼻尖触着她背上的蝴蝶谷道:“你难受是因为睡多了,洗个澡就好了。”

天色越来越暗,外面的路灯却没有亮起来,估计是电还没来。苏时越起身,天太热他穿不住睡袍,去浴室拿了条浴巾围着下身去喊佣人点蜡烛上来。

没有电,幸好煤气还是正常的。佣人们见先生、太太召唤,便烧水、热饭的忙碌了起来。

苏时越把窗户打开,一丝若有若无的风飘进室内,不能解暑却也让烦闷的胸口有了纾解处。

他坐在床边问钟洛虞饿不饿。

钟洛虞摇头:“没什么胃口。”见佣人端着烛台进来,她连忙用被单围住自己。

苏时越觉得好笑,伸手去扯:“不是嫌热么,怎么还裹得这么严实。”

钟洛虞揪着被单和他较劲:“你不要讨厌,还给我。”

佣人放好洗澡水问是不是先生、太太洗完澡就开饭。苏时越也没什么胃口,吩咐道:“等再凉快点吧,现在吃不下去。今晚别做热菜,热气腾腾的看着就倒胃口。”

佣人关门出去,他抱着钟洛虞去浴室,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