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粉嫩的疤,和满手未干的鲜血。

岐槡固执地看向凌航,显然因为后者的好转而冷静不少。绷紧的神情松弛下来,它狠狠咳出嘴里的沙石:“那又如何?你杀的最多也就是我的拟态。”

“是吗?”邑挑眉,“地下室的通道,连向着的是你原身栖息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