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穹顶,再一次尝试拒绝:“我不想做,不要和你做。”

“你想和谁做?”

“……谁都可以,不和你。”

“那我下次再换具身体。”威利毫不在意。

他的手抚到凌启胸前,掌心覆在乳肉上,大拇指拨了拨那在寒气中颤巍挺立的乳头:“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不惹我生气。”

凌启上身肉眼可见地瑟缩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还是没有选择剧烈挣扎,只是双手挡着威利的手臂,眼神锐利:“我在拒绝你。”

“你可以用你的身体拒绝。”威利反握住他两只手腕,“嘴上说是没用的。”

“我反抗了你会停吗?”

“不会,但你可能会受伤。”威利把他的手按在头顶。

于是凌启像是被拔了电源的机器,瞬间卸下了全身的力气。他不会因为威利的温和伪装就忘记对方每每不经意间所展现的攻击性,那种藏在眼底、随时可以置他于死地的凶狠……在这样一个鬼地方,他什么都不奢求,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已。

不过是做爱,就当是那个威利。

只是……有点冷。

他能感觉到威利的手猥亵似的摸遍自己赤裸的全身。他几乎一丝不挂,对方却是衣冠楚楚,相贴的胯部隔着布料,有什么热得发烫的东西一下下顶着他的穴口。

是熟悉的面容,也是熟悉的身体。唯独那双瞳色,以及那身皮肤上非人类的鳞片触感陌生又狰狞。

凌启闭上眼睛,靠重新燃起的情欲催眠自己。他顺从地张开嘴接受威利的唇舌探索,顺从地挺起胸献祭敏感的乳粒,最后顺从地张开双腿,默认粗大的手指一根根插入他的身体,进出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