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他的脸颊热热的,手心热热的,心里也热热的,高频心跳将他的情绪沸腾成雾,飘散融入到空气里。
他说:“我想在你身边。你带我走吧,把我关起来。”
祝大家新年满七天快乐
九十
沉雎由他亲,由他抱。
过了好久,才倾头贴到凌启耳边愤愤咬牙道:“小看你了,你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明。”
高明吗?
凌启倒觉得这是自己一生最笨拙的时刻,成套成套的技巧和理论都施展不出来,徒捧着迟到的真心团团打转,祈祷沉雎愿意接收。
他摇摇头,稍稍退离沉雎的胸膛。
“不是手段。”凌启拉来沉雎的手贴到自己左胸,底下有早已乱成一团的心跳,“这条命是你的,从今以后我只对你忠诚。”
他放开沉雎,自顾自矮身坐回床面,高度的变化让他的视线只比沉雎腰胯高上一些,恰能对上沉雎腰带扣上的反光,其上映照着他冻红的脸。
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早有预谋,他忽然将双手贴了上去,磕磕绊绊地解开沉雎腰带。
低头,用牙齿咬着拉下拉链,手指扒开最后一层布料,指腹便轻轻柔柔地触碰上沉雎的性器。
凌启抬头,瞳孔写满了虔诚,仿佛仰望主人的忠仆:“可以吗?”本文,取自一三九四,九,四陆三一
沉雎眉间还有尚未消化的惊讶,只是深深地看着凌启,没给他任何回应嘴上没有,下身也没有。
于是凌启深吸一口气,生疏,却坚定地埋下头,张嘴含住了沉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