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沉雎沉默着,单手把他拉坐起来,再沉默着将杯口送到他干裂的嘴边,明显没有兴趣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凌启看了他许久,低头喝完水,又看。

好些话排着队在嘴里转圈,最终打破沉默的却是其中最笨拙的一句。

“我刚才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你的名字是什么’,不是凌航。”

沉雎没有回答,收回杯子就要离开。

于是凌启抬手牵住他的手腕。

“对不起。”凌启有些不习惯做这种事,动作笨拙中带着努力:“我只是还没想要应该怎么向你赎清罪孽,一开始我以为、以为假装没认出你,就能多逃避一段时间的,是我没有担当。但当初的诺言一定作数,我不会再骗你了。凌航……我为他努力过了,生死都是他的命数,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再过问。从现在开始,你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沉雎冷眼看他:“你觉得你赎得清吗?”

凌启摇摇头。

“可是我在向谁赎罪呢?沉雎也不是你的名字,我想知道的是你真正的名字,我想知道你为何而来,我想知道,你的眼睛为什么不是你真正的颜色。”

首先,我不叫喂,我叫泽·叽里哌啦·萨·叽里哌啦·叽里哌啦·读不懂的鸟语·沉雎

其次,纸片人绝对没有脚气,请大家放心

八十三

沉雎面无表情地看向凌启,目光从他的眉眼寸寸下移,扫过他的鼻梁、嘴唇、脖颈,最后到被子没有裹紧的锁骨与肩头。

伸手漫不经心地一扯,便把那被子扯落大半。

沉雎回答:“你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