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已经失去语言能力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问着没有答案的问题。他的眼底是混乱的,眼眶红得厉害,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哭泣。
男人问他:“舒服吗?”
他也只会嗫嚅着重复:“不要……我不要这样。”
但显然这种拒绝没有任何效果。
手指又是一阵小幅度而高频率的摩擦,他的穴珠彻底充血肿胀起来,颤颤巍巍地从肉缝中露了头。男人往下探索,果然摸到了不同于水的一大股粘腻液体,他用掌心把欲液涂抹到凌启整个会阴,换来一阵敏感的颤抖,剩下一点残留在指尖,便顺势送到凌启嘴边。
“好好享受,宝贝。”男人眯起眼睛。
凌启扭头拒绝他的手指,他也不恼,转而自己舔进嘴里细细品尝。腥中带甜的味道混着口水咽入喉中,随后唇角就勾起了毒蛇似的弧度:“味道不错。但是……”
男人又将手伸进水下:“有点太少了?还远远不够。”
不够,那就再挖点。男人有力的指腹狠狠碾压穴珠,将肿胀的一点按进嫩肉里揉搓变形,直至红彤彤地烧了一片;他用食指和无名指撑开阴户两边肉翼,好叫修长的中指无所阻拦地摸到阴道口,先是打着圈挑逗,把那儿逗得温软,再时不时试探性地滑进半个指节,指纹重重擦过肉壁,残忍地勾挖出更多淫液。
他成功了,那可爱的穴口渐渐听话,一张一合地吐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水。
但凌启哭了。
陌生的器官、陌生的感觉、陌生的对象,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无一不给他施加了巨大的压力。他很紧张,紧张中又夹杂了一点恐惧、一点懊悔。
啪嗒,一滴泪滴落浴池。男人终于发了慈悲,停下来替他擦擦眼泪。
下一秒说出口的话却与良善丝毫无关:“别哭了,身上这么多痕迹,这两天也没少被别人肏吧?装什么纯情。”
是啊,无非是性而已。
可是凌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就像控制不住自己双腿间的反应。手又被绑着,他只能低头,试图用垂在额前的碎发遮掩自己的脆弱。
“快点。”他忍着鼻腔的酸涩,“你要做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当然要做。”
男人慢条斯理地收手,压住凌启的臀腿,腰部往上顶了顶跨:“你应该知道吧?我要进去这里。”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