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啊……难受……听颂,别动了……”
方觉夏的请求带上了哭腔,带了些许哀求的感觉。但这并没有让裴听颂停止下来,他一边往前走,一面狠狠地把自己送入哥哥的身体,直到方觉夏贴上了冰凉的镜面。
“凑近点看是不是更清楚?”裴听颂从背后压着他,像头发了情的雄兽,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方觉夏恍惚间觉得自己将被贯穿,身体耸动,肩头一下一下蹭在光滑的玻璃上,稀薄的氧气令他只能张开嘴唇呼吸。
抽出来的时候,呼出的白雾蒙在镜子上,狠狠插进来的瞬间,他又被顶到蹭上去,嘴唇蹭花那白雾。他和裴听颂做爱,和镜子里的自己接吻,是世界上最淫乱的人。
裴听颂抿着他柔软的耳垂,“你知道我突然想到什么吗?”
“嗯……什么……”方觉夏的声音已经含混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