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桥伸手摸了摸。洛争给他买各种名牌,自己穿衣服不讲究,基本都是纯棉质地的背心短袖和运动长裤,黑白灰色调,虽然简单,但他身材比例好,随便穿都好看。

于盛桥微垂着眼,摩挲着指间的纯棉布料,洛争对他“用强”的那天晚上,穿的好像就是这条裤子,当时他只脱了一边,还套着裤子的那条腿跪在于盛桥脑袋旁,他至今还记得那种柔滑绵软的触感……

砰!

于盛桥关上衣柜门,单手捂脸静立片刻,转身进了浴室。

烧烤大排档里,洛争一边吃秋刀鱼一边听阿泰汇报工作。

其实哪有什么工作,就是走个流程,虽然洛争只喜欢动手不喜欢动脑,基本不管集团运作的事,但再怎么说他也是老板,在小弟们面前,该做的面子工程还是要做。

“嗯,知道了。”洛争心说,这秋刀鱼味道不错,等下给于盛桥打包一些带回去。

“吃吃吃,你俩还有脸吃!光天化日被人打成这样,以后别说是跟我混的,老子丢不起这人!”

后桌被训的两名小弟闻言放下手里的烤串,羞愧地低下头。

洛争回头看去,鼻青脸肿,一人吊着一条胳膊,看着很惨,但在洛争眼里这都是皮肉小伤。

“怎么了?”他问阿泰。

“KTV有人闹事,丢人的家伙,没打赢。”

洛争把这话听进去,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鱼。这时兜里电话响,他掏出来,见是于盛桥,立马接起来。

“……我在小区旁边的大排档,没,没喝,就随便吃点东西,什么?手指头割破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好,我现在去买。”洛争说着站起身,“你坐那别动,等我,马上就到。”

阿泰跟着起身:“洛哥,我送你。”

“不用,你们继续。”洛争横穿马路,跑向斜对面的药房。

受伤小弟望着洛哥焦急跑远的背影,没忍住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头。

阿泰恨铁不成钢地丢了个空易拉罐过去:“看什么看,人家是女孩子,是洛哥的心肝宝贝小公主,你是什么东西,就算手折了明天也得给老子正常上班!”

“知道了泰哥。”

“别有气无力跟个娘们似的,背挺起来,羊腰子给我使劲吃,等养好了伤,给我去打爆那群龟孙的狗头!”

“是!泰哥!”

于盛桥盯着渗血的指尖出神,直到开门声响。

“怎么没锁门,下次记得锁。”洛争走到于盛桥身旁坐下,一手拿创口贴,捉过于盛桥左手,皱眉看着被划破一道小口的食指指尖,在涂云南白药粉和直接裹上创口贴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张嘴。

于盛桥手猛一颤,试着往外抽:“洛争!”

洛争吮净指尖的血,才将于盛桥的手指吐出来,拿着创口贴仔仔细细给他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