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太弱。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好像是后者。

于盛桥低头佩戴腕表,洛争见他闷闷不乐,晃了晃胳膊:“怎么了?”

于盛桥:“别跟我讲话。”

洛争:“……”

吃过午饭去租车,办完手续,洛争开车先去了趟百货商场。

到镇上车程五十分钟,在离目的地还有五六百米的时候,洛争终于忍不住开口:“我可以讲话了吗?”

于盛桥听了一路歌,心情不错,不明所以问他:“为什么不能讲话?”

“……”洛争沉默半晌,说,“好的。”然后在路边停车,倾身过去抱着于盛桥一顿猛亲,于盛桥耳机都被蹭掉,拿手背抹着嘴唇,惊怒交加地瞪他:“你疯了?”

“没疯,就是突然很想亲一亲。”洛争春风满面地扶着方向盘,边开车边说,“马上到外婆家了。”

外婆家是那种典型的农村自建房,洛争下去帮于盛桥开车门,提醒他小心脚下的石子。于盛桥下了车,对眼前这栋单门独户的三层小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来了!”门前庭院里架着大大的不锈钢移动柴火灶,舅妈在旁边兴奋地朝洛争挥手,“争争!”

抓着大白鹅的手一松,对面正给鹅放血的程女士猝不及防被扑腾的鹅翅膀扇了一巴掌。

“哎!”舅妈叫了一声,“这么勇。”

洛争属实没想到能这么巧,他刚光顾着牵于盛桥的手,没留意这边的“案发现场”,舅妈这一嗓子把两人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洛争再想捂于盛桥的眼睛也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