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黄裙子扎麻花辫的那个对吧,我帮你看着,你放松精神,休息一下。”洛争摘下于盛桥的耳蜗外机,往他手里塞了杯冰咖啡,拿湿巾帮他擦手,万分不乐意地皱着眉叨叨,“在家连杯水都舍不得喊你倒,你倒好,到外面劳心劳力给人带孩子,这么喜欢孩子,以后给你生几个,让你带个够。”
于盛桥直勾勾盯着他看,洛争将冰咖啡换到另一边,拿张新湿巾给于盛桥擦另一只手:“别看我,没说你坏话,舍不得,你看你那天出去和美女见面,我也没问你,没资格问啊,毕竟之前不顾你的意愿强迫你做了一些你不喜欢的事……”
于盛桥往回抽手,洛争松开他,继续往下说:“但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以后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事,会对你很好,希望有一天能得到你的原谅。”
“洛争。”于盛桥咽下一口冰咖啡,低声说,“你嘴唇一直在动,是在对我说话吗?”
“我哼歌呢。”洛争打了一遍草稿,自己觉得挺满意,打算等最近这些事了了,找个合适的时间,穿上西装,约于盛桥吃顿烛光晚餐,再整点浪漫的小惊喜,天时地利人和,于盛桥一上头……洛争把自己想美了,摸出手机打字:改天唱给你听。
于盛桥捧着咖啡侧转了身,一副对听歌不感兴趣的样子。
到约定好的时间,于盛桥将林朵朵送回家。
电梯里,林朵朵牵着于盛桥的手,仰头问他:“老师,我今天有做错事吗?”
“没有啊。”于盛桥蹲下身,温柔望着她,“怎么会这样问?”
“刚才你上洗手间,那个叔叔不理我,还瞪了我一眼。”林朵朵贴近于盛桥耳朵,小小声说,“他看起来好凶哦。”
于盛桥摸摸她脑袋:“今天天气热,叔叔情绪有点不好,平时不这样的,我代他向你道歉,朵朵原谅他,好不好?”
叮!
轿厢门开,林朵朵对着于盛桥郑重点头:“好。”
二十五分钟后,于盛桥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小区门口。
洛争下车跑过去,举着遮阳伞帮他挡太阳:“怎么这么久。”
“和林先生说了会儿话。”
“姓林的怎么事多话也多。”
于盛桥偏头看他:“你以后不要这么凶。”
“我、我凶?”洛争在外是很凶没错,但是天地良心,他在于盛桥面前哪次不是拔光利爪扮演hello kitty,他什么时候对老婆凶过了?他根本没有,他不敢!
“我……我改。”
坐进车里,听洛争对他说:“后座的东西,给你的。”
于盛桥倾身拿过帆布袋,拉开拉链,看见一堆粉色大钞,明显愣了下,问:“哪来的?”
“上次耳蜗外机不是被撞坏了吗,对方赔的钱。”
“这么多?”
“哪里多了,都脑震荡了,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还有那几天跑医院换药重新配外机,时间就是金钱!”
于盛桥纠正他:“没有脑震荡。”
“我说有就有,手上破点皮我都要心疼死,那小子哐一下给你脑袋撞流血了,不该赔吗?”
于盛桥抱着一袋子钱,沉默片刻,问洛争:“是对方自愿给的吗?”
“当然是自愿,我除了说话大声点,别的什么都没做,你别误会啊,我洛争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于盛桥又不是不知道他私底下干的那些事,以前是懒得管洛争一个礼拜只去他那儿一次,有时会想干点什么,有时什么也不干,就坐着看看他,然后就走了也轮不到他管,但现在……
“洛争。”
“嗯?”洛争系上安全带,突然车窗被轻轻敲响,保安顶着烈日过来说这边不让久停,洛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