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判断伤情,片刻后,他用?力拔出?钢筋, 带起?一连串血珠飞在半空,接着,这人侧头,对联络器对面的人说:“现在筛选完了?,大?家都?很有眼色。”
卫年不信,但这不重要,“监狱长准备用?覆盖式火力打击监狱,那你想做什么?”他想了?想,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们可以帮什么?手术已经做完了?,姜怡喊来许多同?事,整个医院的手术室几乎被我们包场。”
“我知道?,但没?必要。”
卫年微妙地发现,季序说的并非是不需要,而是没?必要,这代表他把自己摘除出?去了?,无论如何,这个发现让卫年松了?口气,有耐心听季序接下来的发言。
“监狱长想对这群人动?手可以关闭信号,但他用?了?我的名义申请打击,实不相?瞒,虽然早有预料,并且尊重这个对手,但不妨碍我为?此冒犯。”季序说,“我的名字不应该作为?审判性命的最后铡刀。”
他扫过听见此话后止不住面露惊骇的人,按开免提,意味深长地提问,“礼尚往来,卫年,还记得那条被堵住的地下溶洞吗,它在哪,说出?来。”
卫年嘀嘀咕咕:“我给你的资料不是有吗。”话虽如此,他仍然乖乖地道?,“在食堂附近,不然我怎么在饭后遛出?去。”
季序:“很好,那我之前告诉过你什么。”
卫年想了?想,回忆起?来了?,“你说食堂有个客户过去了?,让其他人捣乱时?离它远点。”
姜怡补充道?,“你提醒我避开食堂,后来我在路上听见爆破声,医生说监狱长当时?就在那里,如果我推着手术车路过,绝对会暴露。”
一问一答间,他们也隐约明白季序要做什么,犹犹豫豫道?:“你想带他们藏在那里?但不是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