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那小小的黑色物件,“我那时是真害怕,怕自己没有能力留住他。”
程女士犹豫片刻,低声说:“我在乡下几乎与世隔绝,于家是出什么事了吗?”
“出去说吧。”
听完于盛桥的遭遇,程女士抹着眼泪哽咽道:“可怜的孩子。”
洛争给她递纸巾,又给她抚背:“妈,你以后一定要把小桥当自己亲儿子一样疼。”
“会的会的。”程女士点头,“比亲儿子还疼。”
“对了,你刚才说他一开始很恨你,你俩从小就玩得不错,你还帮了他,他为什么恨你?”
“这个嘛,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我说了,你不许打我啊。”
“你是我亲儿子,无缘无故我打你干什么?”
于盛桥半夜口渴,挣扎着爬起来倒水喝,摇摇晃晃经过客厅,看见茶几边跪着一人,他以为自己醉花了眼,揉揉眼,洛争还跪在那里,他骇一跳,往沙发看,程女士手拿鸡毛掸子坐在那里,一脸威严地闭着眼。
他屏住呼吸,不知道洛争犯了什么错,大步走上前,二话不说跪在洛争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