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的办法,满意地站起来拍拍手。

狼人却因少女的话一愣,他默默然片刻才幽幽叹息:“当佣兵,接任务,跑委托,生活在人群中太久,我都快习惯这样的生活了。到现在该有……十六年了吧?”

少女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狼人感叹:“你也在这行干得不错。”

“还不够,”她说,“我会像你一样的,老师。”

狼人闭上了嘴巴,他习惯性地推起眼镜好让那阴狠的表情不被旁人窥见。少女重新开始前进了,麻袋里装满的动物尸体将会成为她学习的道具,再成为晚餐餐桌上的菜肴,再成为骨器的胚子,直到榨干最后的价值。

黄昏,尘土飞扬。木屋外的树林沙沙响。除此之外,再没什么其他声音,也少有人在这里出没。这是森林的深处,只有两个奇怪的人居住在此。一只长毛兔窝在草堆里吃草,突然被马蹄声惊动,飞快逃离。远处有人骑马归来,驾轻就熟地来到了木屋,好像回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