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大包小包、大瓶小瓶的威士忌回到了安室透的身边。

安室透看着被威士忌一股脑倒在沙发上的药物,失笑?道:“为什么不把整个医药箱拿过来?”

威士忌一愣,好不容易停住泪水的眼眶中又出现的迹象,安室透眼见不对,马上打断:“啊没事,我来吧。”

结果威士忌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拿起双氧水拧开,然后看着安室透。

安室透心叹:生病之后反倒固执了起来。

看着无声站在他身前?的威士忌,明明是一脸严肃,但苍白的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和通红的眼眶让他的气势弱了不少。

显然现在的威士忌是听不进他的话了。

安室透选择伸出那只被割伤的手。

威士忌低下头。冰凉的双氧水倒在伤口上的那一刻,安室透没忍住“嘶”了一声。

果不其?然威士忌的动作?立即停下,担忧地看向他。

安室透摆手示意继续。

威士忌的牙尖咬住下唇,他低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