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东云、诸伏景光……”他一个个念着他们的名字,“都?是死亡。”
“你救了我们,那你呢?你知道我们的未来,但是你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踏入你的死局。”降谷零越说越快,最后停下,“所以……”
东云抓着降谷零背后的那一块布料,松开,又?抓紧,喉咙中的话堵了好久,才终于挤出:“对不起。”
东云歪着头,两只温凉的耳尖相抵,他晃着脑袋,轻轻摩擦:“对不起。”
他的喉咙有些干哑,声音也显得断断续续的,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从?脸颊滑过。
腰上?的手臂在听到这一句时收得更紧。
东云松开一直抱着降谷零的手,拨开降谷零额前的头发?,指腹隔着纱布抚着他耳畔的肌肤。
只有在安全屋时会毫无顾忌地流露出的情感?。
而?这里,并非只有降谷零一人。
东云有了推开的动?作,降谷零竟也轻易放开了,但东云仅是松开了些许。
他终于看到了降谷零的脸。
与往常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温柔的下垂眼中那抹紫灰色格外的沉,像是悲伤。
东云将双手捧在降谷零的脸颊两侧,目光一点点描摹着他的模样:“看着我。”
命令的语言,却轻得不能再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