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云来说,即使知道安室透可能只是说给琴酒听,但还是难免被炸空了头脑。

“威士忌可是我的宝物。”安室透这?句带着笑音的话好像还在耳朵回放。

万幸东云残存的意识里还记得维持住眼神瞪着琴酒。

而琴酒最?终没有从安室透脸上看出来什么, 但他也?对安室透没有什么好脸色。

“波本,我奉劝你, 收起你多余的好奇心。”

琴酒冷冷地留下这?一句话后, 猛地从东云手中抽出手.枪,放回腰间后转身离开。

黑色保时捷离开后,安室透这?才收回眼神,他慢慢转到?了东云的身上。

东云还一直维持着琴酒离开时的姿势。

身体忽然被翻了个面?,东云猛地回神, 安室透抓住了东云刚才握住琴酒枪管的手。

手心处红了一大块, 安室透顿时皱眉:“你抓哪里不好,抓枪管。”

说着他的声音又轻了了下来:“疼不疼?”他伸出手轻轻触碰。

被烫红的部分比起平常要更加敏感, 安室透的抚摸带着丝丝痒意, 痛觉又将其?放大,东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