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确实有这一部?分原因,但是?不对哦,野格酒。”安室透微微一笑,诱哄道,“再猜。”
“我、我不知道。”野格的脸色更差了,但还没松口?。
安室透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好吧,我也不跟你浪费时间了。”
“嗯……”安室透沉吟了会,漫不经心道,“该从哪里说起呢?”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有些苦恼:“是?从我刚才不小心看到了你和?伊藤心腹交易的画面?还是?……”
安室透伸手,从野格的后衣领出拿下一个白色圆片,正是?东云贴在他身上的发讯器。
他笑意盈盈地看着?野格突然?煞白的脸色:“还是?你从会所出?来之?后的踪迹我都知道这件事说起呢?”
他知道了!!野格瞪大双眼,手指倏地握紧成拳,心中只?余下这一句话。
但还没完。
安室透靠近了些,他压低声音,语调轻缓,说出?的话却如针般密密麻麻扎入野格心中:“或者……也可以从你为了掩饰和?伊藤之?间的交易,而?故意接近轩尼诗开始。”
野格全身如堕冰窟,他的牙齿在轻轻打颤,鼻孔一张一合,心跳得飞快:这个人,到底知道多少??
安室透看着?野格的后脑,他察觉到野格心中的恐惧,却又?明知故问?:“不说话吗?”
“那就再往前说说吧~”
“三年前……”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眼睛闪着?如刀的锋芒,“第二任野格酒的死亡,是?你和?伊藤干的吧?”
如一声雷震地惊炸起,野格被这一句话吓得猛地惊起,他一手按下安全带的锁扣一手便要去拉开车门,但后脖颈随即传来剧痛。
野格的脸被重重地压上前方的方向盘,脸部?挤压到变形,嘴巴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嘶吼。
但下一秒。
“咚咚咚”
这三声敲击声仿佛直接敲在野格心头,他浑身抖了一下,扭脸望去,是?驾驶位旁的车窗玻璃被人敲响。
野格忽然?安静了下来,像是?一下哑了嗓子,连身体的挣扎都停了,他的眼睛充满恐惧地盯着?窗外。
安室透扭脸看去,一张白净、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车外,他屈指轻扣着?车窗,手指上的血迹在玻璃上留下几点印记。
确实有点惊悚片的感觉。安室透眨眼,连他一开始都被这副场景震到。
车窗是?防窥的,东云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他敲完车窗后便站直身体等安室透开门。
东云的脚边,有一个满脸是?血、陷入昏迷的男人,被他提溜着?衣领扔在车边。
他苍白修长的手指上是?鲜红的血,另只?手上捏着?一封湿了半截、还有着?血手印的信封。
当时揍人的时候没接住,掉地上了。
应该没事吧?东云想:如果耽误了降谷零的任务就不好了,到时候在报告里说一下是?自己不小心吧。
。
湿漉漉的小巷旁,东云和?安室透站在路灯下,他们身后墙脚上靠着?的,是?昏迷了的野格和?伊藤心腹。
安室透正拿着?自己手帕为东云细细擦着?他手上的血迹。
虽然?知道多半是?前面那个男人的血,但安室透还是?不免担心,他确认道:“没受伤吧?”
这个声音比起刚才要柔和?不少?,东云的头近乎和?安室透的头相抵,闻言摇了摇头。
琴酒过来时便看到的是?这幅场景,他冷冷“嗤”了一声,停在了离两人不远处的地方看着?。
安室透瞥了一眼,又?收回?视线,将?东云手上最后一点血迹擦净后,才站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