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看一下所有伤口吗?”降谷零又问。

东云的话被彻底堵了回去。

卧室的门?没关,哈罗在陪东云一起等另一个主人回家时也睡了过去,降谷零没有动它,它依旧趴在沙发上,好像做了梦,发出了一声撒娇般的叫声。

客厅的灯就这样照进了卧室之中?,并不明亮,但足以人看清房中?的一切。

东云将身上剩余的衣物全部脱去,微弱灯光映在他?身上,光影将他?身上薄薄附着?的流畅肌肉线条照得分?明,凌乱的黑发散在冷色皮肤上,反而?将那雪白的纱布衬得更加明显。

将衣服脱去扔到一边后的东云回头,看向旁边的降谷零,向他?靠近走?了一步。

右腿上的枪伤让东云走?路并不算平稳,所以才走?一步便有一只手臂伸过将他?拉了过来。

凑近之后东云身上的药物和血腥气更加明显。

降谷零不用仔细嗅闻便感受到东云身上的味道,他?将东云的身体托住,仰头看去:“太危险了。”

手指从右腿上最重的枪伤而?起,慢慢抚到后背和腰侧,脖颈上、脸上。

“开始治疗它们了吗?”没有什么?旖旎的氛围,降谷零只是很认真地在看东云身上的每一处的伤,最后接上刚才的动作,细细密密的吻从胸口而?起,一直向上。

反倒是东云有些招架不住,耳后开始发热,只是面对降谷零的话,他?也反驳:“你也很冒险。”

愤怒到极致的人,还是朗姆,这么?近的距离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