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正是敏感的时候, 刺激了他我可不一定拉得?住。”他抬手一点?一点?安抚着东云。

“好?了……”他用还握着枪的手将东云的脸掰回, “看着我吧。”

东云的视线在触及他的脸时便自动锁定了降谷零的眼睛。

远处天空的月轮在降谷零的脑后?, 温热的手掌贴着东云的脸颊。

虽然很痛,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自己也可以如常行?动, 但是零在的时候可以任性一点?点?。

东云看了许久,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不是很听你?的话嘛。”贝尔摩德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别贪心太多了,波本。”

她看了眼墙角的男人,又厌恶地移开视线:“不过琴酒那边你?不担心?”

“就?是库拉索暴露的事情吧……作为为数不多知?道库拉索潜入身份的人,有些人对我产生了怀疑罢了。”降谷零垂眸看着面前人的眼睫,漫不经心的样子,“被琴酒怀疑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这句话倒也没有说错。

“不。”贝尔摩德听完后?却露出了笑,她的尾音上扬,勾来了降谷零的目光,“不、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