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病了吗。”

林青洲转头望了半晌窗外寒冷的阳光,这个季节的风裹着残忍假惺惺的柔软棉花,看似温暖实则刺人骨髓。

黑长的睫羽被光粒子所笼罩,眼睑投下干燥冷白的细密阴影。

他眨眨眼,想看清窗外鸟儿的品种。

心口骤然刺痛,眼前闪过不知名的白光,手指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