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继承,生育出来的工具。”
“何为责任,你是温家的人,这才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温任东眉头皱眉深深,吐出一圈烟:“他会得到最好的教育,最精心的照顾,最庞大的家产,这是工具?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身份。”
温晏清冷然:“那你把我的户口迁出去,把族谱里的名字删了,就当没我这个不孝子。”
“你!”温任东气急:“这些年来你享受着温家的资源人脉,过着舒坦的日子,现在要你为家里做点事都不可以?就让你生一个孩子而已!”
“享受?”温晏清笑了,笑容泛寒:“这些年盛方的盈利资金是大风刮来的?它能鳌头独占是别人吹捧的?我是在家里白吃白喝,还是在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温晏清觉得讽刺:“我从小到大跟着我妈没花过你温任东一分钱,回家里这几年我哪天不在为盛方做事?我赚的钱能将你砸死,你跟我说为家里做点事?”
温任东又气,又无话反驳。
“我为你生什么孩子?一想到我的孩子要让你这样思想的人教育长大,我浑身都冷。”温晏清眉眼如染霜般寒彻:“还代孕?你这么能,你自己生。”
温任东恼怒:“你知道我生不了!”
“那你抱着你的家产进坟里去,不用愁谁去继承。”
“混账!”温任东怒拍茶几。
如果此刻温晏清能看见,那他投向温任东的目光应是极冷极冷:“不要打我的主意,这是我回温家时就提醒过你的话。”
温任东将雪茄狠狠扔进烟灰缸里,看着他的这个儿子,已经气到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