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这两个人,嫌疑简直大到离谱。

羂索喃喃道:“他们不会是冲着加茂家来的吧.......”

但之前设局两个幼崽的时候,他分明完全没有暴露过加茂家的部分。

总觉得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令人不安了,他左思右想,都觉得自己不该继续停留在这里,进一步隐藏才是他现在最该做的事情。

他让日本的眼线再探再报,自己已经开始寻找下一个逃亡地点了。

这具身体的术式不错,完美继承了原主爷爷的能力,只可惜当了一辈子咒术师的原主爷爷不希望自己的后代也继续当咒术师,便让原主爸爸去做了会计,自己则在孙子还小的时候去世了。

这直接导致原主虽然天赋异禀,但周围无人引导,至今都是个菜鸟术士,要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被羂索发现,他的才能恐怕要一直被埋没了。

羂索联系了自己在泰国的几名属下,当天晚上就找了个借口跟老僧人告辞,老僧人沉默了一下,说:“今天已经很晚了,你明天再走吧,明天.......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

“你爷爷很多年前寄放在我这里的湖中刃,我时日不久了,一直以来也找不到下一个能托付湖中刃的人,你既然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咒术界,那这个东西就交给你了。”

“.......”

羂索一下子就想到了他在当地听说过的一个传说。

湖边的墓地和房屋,住在湖边的红衣女人,

原来如此,这个50年前被封印的咒具,就在这个老东西手里。

他暗骂一句有好东西怎么不尽快拿出来,脸上还是笑着应了。

一天而已,没关系。

就算他在过去的行动中对五条悟和夏油杰展露过直白的恶意,他们也只会把他当成和烂橘子一样的家伙,五条悟连近在咫尺的烂橘子都懒得杀,不可能千里迢迢跑来杀他。

那天晚上,他在寺庙中睡下,大概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老僧人进来看了看他,随后提着手电筒过湖去了,应该是去取传中说的湖中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