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雩祈就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了。
他又说:“不应该呀,我可不是那么粗鲁的人。”
秦冕扫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雩祈不高兴了,嘟哝道:“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相信我,觉得我会对他动手吗?”
他这句话没有压低音量,就算是前面的体育委员和江阮舟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体育委员还以为他们在吵架,赶紧劝解他们:“大家都是同学,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没必要闹矛盾。有什么事好好说开就行了,我觉着雩祈肯定也不是故意的,班长也不要生他的气。”
江阮舟悄悄勾起了唇角,也在一旁帮腔:“是啊,班长,雩祈肯定是不小心的。而且我现在也没有多疼,你不要为了我怪他。”
他这句话简直是在煽风点火火上浇油,雩祈本来没有多生气的,结果现在愤怒都要从眼中喷薄而出了。
他生气的对象也不是秦冕,而是直接扫射罪魁祸首:“江阮舟你什么意思啊?我刚刚并没有推你,你跑步磨磨蹭蹭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在这里装什么小人!又是受了点小伤吗还在这里矫揉造作!”
江阮舟面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似乎没想过雩祈会这样不客气地丝毫不给他面子。
体育委员刚想说什么,就听秦冕说:“你别招惹他。”
他是对着雩祈说的。
这话一出,不但江阮舟他们怔住,就见雩祈也是明显一愣。
随即前者脸色仰起一个微妙的得意笑容,后者直接火冒三丈:“秦冕,你什么意思!你究竟还是不是我朋友了,居然帮着一个外人教训我,还帮他说话!好哇,我就知道我们的感情脆弱得就跟一张纸一样薄。跟他好算了,也别找我了!”
雩祈怒气冲冲地扭头就要走,结果却是先一步被秦冕扣着手腕离开。
体育委员想拦也拦不住,他还要带着江阮舟去医务室处理伤口。
江阮舟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容,怎么压都压不住上扬的唇角他觉得秦冕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意,在私底下去警告雩祈了。
不管是哪种原因,不都说明了至少他在秦冕心中有一定的地位了吗。
事实却和江阮舟想的完全不一样。
雩祈刚甩开秦冕攥着自己腕子的手,就听对方说:
“离那个江阮舟远一点,他心机深重不是什么好人,你玩不过他。”
雩祈不服气了:“我玩不过他,我不可以打得过他吗?”
不过他面色好看许多,至少说明了秦冕并不是为了江阮舟才对他说出那些话。
秦冕面色平静:“你确定要用武力来解决和他的一些矛盾?”
雩祈不吭声了,过了半天才说:“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一直忍着让着他吧?那我多委屈呀。”
他很不爽地说:“我没想到他一个男生这么有心机,还不都是你的错,就知道招蜂引蝶!”
秦冕:“?”
秦冕淡声道:“我会让他别来找你的麻烦,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不起眼的绊脚石,踢开就行了。”
天降还是打不过任性竹马(7)
运动会那天的事情并没有被雩祈放在心上, 他很快就把之前的不愉快给忘得一干二净,性子大大咧咧又单纯,过得快活肆意极了。
江阮舟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 同样非常安分守己, 没有试图挑衅雩祈做些幼稚的事情。
只不过他还是非常频繁地去找秦冕, 并且因为成绩好, 而且也加入到了学校的物理补习小班,听说一样要去参加物理竞赛。
学校的八卦不少,雩祈闲着没事干也会听那么一两耳朵。
他和秦冕都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