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祈这个嗑药的人倒是一点都不急,哪怕红潮在慢慢爬上他的脸颊,连他的眼底浮现了亮亮的水光。
他说完这句话就没了动作,坐在从家中带来的床榻上,直勾勾地看着晏鸣珂。
他都已经不算暗示了,而是堂而皇之地摆出来!
走?
还是留?
即便那句话说完之后,雩祈一句话也没再多言,但那眸中神色偏已胜过千言万语晏鸣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晏鸣珂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只不过是在完成任务,为君、主、侍、寝而已。
他的身体比他的嘴诚实,嘴再硬也抵不过自身硬。
雩祈还让他往下,眼睛湿漉漉的,顶着天真无辜的脸蛋说着猛虎之言:“师兄,这药效真好,你看看,对不对?”
他只是想添点乐子,在自己被晏鸣珂亲得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给自己留点颜面,看起来不那么丢脸就是了。
没想到方才晏鸣珂一上来就咬他嘴,又吮吸又添咬,半天不留情,他嘴巴都被嘬肿了,上面全是湿润的水渍。
雩祈就知道晏鸣珂这狗东西就是看着正经,实际上早就心怀不轨了,哼,看他还不是勾勾手就上来了。
他还在发怔时,晏鸣珂就已经半跪下去,低头。
雩祈震惊,又酥麻到了天灵盖,觉得自己魂都要去了半条。
……
…………
雩祈趴在床上掉眼泪,嗓儿不出所料地又哑了。
只这次怪不了别人,全赖他自己要吃那纵情丹,这下子为解那药效,当真是一晚上都不曾停歇。
晏鸣珂还在他身后轻声发问:“师弟,师兄伺候得好吗?”
清凉的润喉丹让晏鸣珂喂进了他的嘴里,方才还发干发紧喉咙一下就润泽了,雩祈还能说什么,他说伺候得好极了,又觉着不能让晏鸣珂这般得意,便小声抱怨:“你刚才牙齿还磕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