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祈没抵触他,还伸出柔软的舌舔舐了两下。

这一下就如同火星溅入干柴堆之中,晏鸣珂要是还能忍得住,可就不仅仅只是柳下惠了,而是生来就有隐疾。

倘若换了旁人,晏鸣珂即便是生生逼出情毒,伤了根脉也不愿同人苟合。

但雩祈不同,这位小公子看他双眸喷火的气愤模样,让他心中生出了几分戏谑。

作茧自缚、自讨苦吃的滋味就让小公子尝个够吧。

……

…………

真是邪了门儿了。

雩祈裹着衣衫,打了个喷嚏,隐隐牵扯到后腰下的伤处,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说来情毒还当真神奇,竟是知道人与人正在交合,还不以阴阳为原理,奇也怪哉。

衣衫往下滑了几寸,露出圆滚滚的白皙肩头,一个殷红的牙印就印在上方。

雩祈余光瞥见,少不得在心里暗骂晏鸣珂是属狗的么,怎的那般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他当是在圈地盘呢。

回想起方才自己湿了眼眸朝对方要了一回又一回的不值钱样子,老脸就是一红。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得去啊?”雩祈忧心忡忡地朝着晏鸣珂发问。

声音一出,他就被自己老树皮磨砂的嗓儿给惊住了,这砂砾似的声音也太糙了吧。

不就是一开始小声叫唤,后来控制不住又发觉无人才放纵了些,一不留神自己的一把好嗓子就毁成这般所以他果然跟晏鸣珂合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