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只是寻常的婢女穿搭,也难掩其婀娜体态,举手投足间是说不出的风流媚意,香风萦绕,美人不时秋波暗送,魏承熙表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与友人谈论书画,心思却已经跟着她走了,偶尔忍不住目光追随,看得在场之人啧啧生奇。
当魏蓥再一次取来清酒时,被人中途拦住了。
到底是与魏承熙交好之人,不至于粗鄙下流,只是客客气气问她姓甚名何。
魏承熙在她被拦住时便蹙起了眉,勉强按捺住才没发脾气,见她言笑晏晏,不见丝毫窘迫为难,便也放下心随她与友人交谈。
果然,她一出声,便透出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道是随主家姓魏,单名一个“沁”字。
那人便唤她沁娘,问其是否识字。
魏蓥看了哥哥一眼,见他也好整以暇地看着,并未阻拦,便放心走到哥哥身边,提袖执笔,顿了顿,在画旁题了一首小诗。
最后一个字刚落下,众人便接连称好。
魏蓥抬头下 忘 憂 萫 ィ寸 ??ι 整 理 意识去瞧哥哥的反应,见他面目赞赏,心底不由欢欣雀跃,如同儿时背书考校得到了他的夸奖一般。
“魏兄好风雅,便是家中美婢也精通文墨。如此,终日抚琴作画,佳人在畔,岂不昏昏然如置身醉梦间,快哉羡哉。”
这些人哪里知道,他们慕名多年的魏家妹妹此刻就在他们眼前。
魏承熙但笑不语,依旧是那副风淡云轻的模样。
可等魏蓥一走,便借口离席,尾随着将其拦腰抱住,转入一旁空置的屋子里。
魏蓥吓了一跳,不待惊呼,熟悉的热意扑在耳边。
“妹妹如此为我争脸,我该如何赏你?”
魏蓥偏过脸望他,眼波流转,含情脉脉,不必言说,他也知晓她的心意。
在寂静荒凉的柴房里,兄妹俩吻得难舍难分,停滞的空气都好似炽热沸腾起来。
情难自抑的男人解了腰带,提起裙摆便要匆匆捅入。
魏蓥惊诧又欢喜,“哥哥怎可如此胡闹?!”
“嘘,哥哥快些便是。”
说着抬手捂住她的嘴,挺胯狂肆蛮横地送着。
娇软的美人儿呜呜咽咽,反手扶着柴房的门柱子,承受男人凶狠的侵犯。
背着他人偷情的快感与刺激,让两人很快就都受不住了。
魏承熙怕她不便,紧要关头时抽出来喂到了她嘴里,被她颤抖着张嘴尽数吞下,又自发将柱身舔舐清理干净。
“好妹妹……”男人舒爽地叹息,替她轻轻抹去眼角压抑的泪花。
魏蓥放下裙摆,抚平褶皱,娇声抱怨道:“坏哥哥,那儿都弄脏了,叫人家还怎么出去。”
这时正好有下人从厨房出来经过,魏承熙便出声要了一壶酒,叫她趴到地上,自上而下给她冲洗黏腻湿浊的美穴。
冲着冲着,男人忽然心生一计,将尖细壶嘴儿猛地捅入小屄内,倾倒余下琼浆。
“妹妹,辛苦你帮为兄温些酒罢。”
“你”魏蓥又气又恼,却也捱不过这个愈发蔫儿坏的哥哥,只得红着脸受了。
待魏承熙重新落座后,昂首企盼的友人们便发现美人儿渐渐往来不再频繁,怕是方才因抛头露面惹人欢喜被小气的主人家教训过了,只是微红着脸小心翼翼低头行走,多数时候则安静地侍立在魏公子身后,显然平日里并不习惯被差遣,主人偶尔低声吩咐一句什么,还会惹来她嗔怒一眼,低着头并不搭理。
旁边坐的近的好像听到了一句“沁儿,酒温好了吗?”,也不知道美人为什么会生气。
酒酣耳热之际,魏承熙叫人去书斋把前几日所收一扇绘有四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