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颤,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大哥不必如此……”
秦敬修没有再说什么,回过头看着马车前行的方向,心底也并不像面上表露出来的那般平静。
魏蓥忽然想起来,难怪昨日听婆母说起来觉得有些怪异,想是秦敬泽所拜的儒学大师也是面前的人安排的吧。他总是谨重严毅说一不二,任何对她而言困难的事到了他面前好像永远也难不倒他,所以她真心敬重这位大哥,也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两人之间的平衡。
此后一路无言,魏府离国公府只隔了两条街,可魏蓥却突然觉得距离是如此远,越是靠近越是有种近乡情怯之感。
秦敬修大概也是看出了她的紧张不安,跳下马车后替她拉开了厢门,借了胳膊要扶她让她下车。
魏蓥只是虚虚搭了一把,落地后整了整裙摆,望向久违的魏府大门。早有门房接到消息跑出来恭迎小姐,看了看一身布衣却气势凛然的秦敬修,有些疑惑这人的身份。
“我便不进去了,若是在这待够想回府了,差人送个口信给我便是。”秦敬修说完,不再多言,牵了一匹马绝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