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畅,全然忘记了教导惩罚,在水泽地几下顶弄后就被早已等待许久的肉蚌含吸了进去,甫一进入湿滑内径,就爽得腰眼酥麻,肉茎大跳,不由恨恨地咬在她奶头上。“还说你不是骚货,刚进来就想把你相公的精水绞出来,怎么这么贪吃?”
魏蓥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听他这般没出息的抱怨,也险些笑出声来,斜着媚眼喘息着道:“相公自己不争气,倒来怪我。”
“你!”秦敬泽难得在床上吃瘪,心头大恨,再顾不得戏弄,掐着腰好好管教了一番敢爬到他头上的妇人,直肏得她哀吟连连,翻着眼儿小死一回才缓下了攻势。
秦敬泽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扬声质问她:“小浪蹄子,还敢不敢笑话你丈夫了?”
“唔……不敢了……”
“那你说,你相公厉不厉害?是不是鸡巴又粗又硬,肏得你淫水涟涟要死要活?”
“……相公、相公的脸皮最是厉害……”
“好哇,我看你这小妇人还是欠教训。看我今夜不让你死个几回,哭着求饶……”
说毕,拔出鸡巴,将她翻了个身,再次挺入,狂风骤雨一般抽插起来。
可怜魏蓥刚死过一回,哪里受得了这阵仗,苦苦哀求喊了不知道多少声“好相公”、“好哥哥”,才得脱昏睡过去……
0012 十一.解晨渴(秦敬泽H,喂奶、喷水、吃穴)
等魏蓥再次恢复意识时,外头天已大亮。
“醒了?”
枕侧的男人满面春风,支着胳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魏蓥一看着这张昨夜连梦里也不放过自己的脸就心烦,侧过身去背对着他,摆明了懒得理睬。
“哟,气性怎么这么大?哄了一晚上都哄不好?”
他竟还敢提昨晚。魏蓥顿时又想起来,那哪里是哄她,明明就是折腾她!都说了不要了,还不知疲惫翻来覆去地欺负她,还、还逼得她说了好些那种羞死人的话。
小女人缩在角落里,一副见不得人的难堪样,男人晨起本就蠢蠢欲动的心火噼里啪啦又燃了起来。
秦敬泽侧过身子,大力扯下昨晚还是他替她系上的亵裤,一手抬起她的一条玉腿儿,匆匆摸了一把花心,确定穴口还残留着湿意,当即毫不留情提枪刺入。
魏蓥扭过头不敢置信,“你做什么?!唔”
男人也被她的紧致扼了一下,不禁叹息,“宝贝儿,你这可真是一处妙穴儿,才一晚上过去又把爷夹得生疼……”
“疼……你出去呀。”
“怎么出去?你死死咬着爷不放爷走嘞。”
秦敬泽还没肏几下,里头就自发溢出水来,叫他出入得更顺,不免舒畅地喟叹:“你说,这是我昨晚射给你的精水,还是你新淌出来的淫水儿?怎么这么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