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落下。
叶声笙不想接话了,可惜边澈不容她逃避,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舔舐。
她想问他一天到底要治疗几次,却正好如了他的愿,舌尖被他勾住,追逐、痴缠……
黑夜里,水声黏腻而轻微,合着喘息,交织成让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
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人同床共枕,真的太不适应了,叶声笙做了整晚光怪陆离的梦。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边澈早就不在身侧。
叶声笙艰难地坐起来,头发乱蓬蓬的,就着这个姿势放空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陆陆续续回落,她摸出枕下的手机,下单了几款新睡衣。
过火的玩笑好比自渎。
叶声笙觉得自己亏大了,他仗着体型优势,占了她一整晚的便宜。
AK和律师必须出动一样。
行尸走肉地去了浴室,她对着盥洗镜吹头发,脸上的水肿和眼底的乌青昭然若揭,像个被吸尽阳气的穷苦书生,而边澈是聊斋里披着人皮的狐狸精。
正想着,他的微信掐着点地来:「今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