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愣怔片刻,叶声笙垂睫, 现在能怎么说?
治病是假的,恶作剧是真?我只是想看你出糗?还有,能不能从我的床上滚出去?
看来还还真的是需要。
因为边澈鸠占鹊巢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短短十几分钟,不仅在主卧的浴室洗漱完毕, 还去衣帽间换了跟她同款的睡衣。
他给手机连上充电线, 特别自然地说:“你的手机需要充电吗?”
“不用。”
叶声笙回答了,但是声音已经愈发迷茫。
“那睡吧。”
叶声笙:……
谁要睡觉了?怎么就睡觉了?
边澈如常地处理了几条工作消息,关灯拉窗帘, 一切井然有序直至上床。
床垫传来轻微的弹动,叶声笙用谴责的眼神瞪他,只是治病而已,就这么同床共枕了,不觉得没有边界感吗?他怎么能就这么心安理得地躺她边上?
卧室里是暗的,边澈什么都感觉不到。他长臂一伸,把快要从另一端掉下床的小女人捞进怀里,叶声笙挣扎无果后,两人的身体又重新贴在一起。
边澈搂着她不撒手,煞有其事地说:“我感觉治疗的效果还是不错的。”
叶声笙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姿势,笔直地僵硬在他怀里,整个身子都麻了,连喘息都不匀了,只剩一身反骨还在:“你要是真的治不好,就别耽误我,该离婚离婚,该补偿补偿,我这个人很有口德,离婚后也不会说你隐私……“
“混蛋,你的手在摸哪里?”抱怨到一半,脊柱瞬间被电流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