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都没有?

她嫌弃地缩了缩肩膀,把他的手拍掉, 顺着他的话冷哼:“你弯了?”

边澈面无表情地看她:“你的文学造诣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勃||起功能障碍是硬不起来, 不是直不起来。”

叶声笙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被污染了,手上的头纱和发饰一股脑地丢他身上:“那你就是骗婚!”

视线挪向手里的报告,“弗莱士医疗”七个红色字体格外显眼,上面明确地描述了边澈的病情特征,还有医生的指导建议和亲笔签名, 越看就越觉得自己接近了真相。

她把报告“啪”一声拍到梳妆台上, 胸口上下起伏:“如果你的病是假的,你就是个混蛋。如果病是真的,那你更是个混蛋。”

边澈没被她的话激怒, 反而是表现得出奇地平静,扯了个椅子坐她对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睡我之前,我身体的各项功能都是非常正常的。医生说得很清楚,我的病是因为心理上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影响了生理,你难道没有责任吗?”

“那你怎么证明之前身体是没问题的呢?”

她的双颊因为气愤而涨红,白净的脸蛋一下就艳了起来,锁骨上垂着几缕碎发,那套佳士得拍下的鸽血红项链悬在她白皙的颈上,红得更耀眼了。

边澈不说话,只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他的头发湿黑,因为没有好好打理而翘起一小撮,上身是薄匀有力的肌肉,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亮的缘故,皮肤呈现一种不健康的白,整个人也被一种阴郁的情绪笼罩着,俊容透露着一丝黯然神伤。

叶声笙告诉自己,坚决不能心软。

她避开他裸着的上半身,视线盯着某个虚无的点:“不管怎么样,你应该结婚之前把这份身体检查报告给我,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你就不会跟我结婚了。”他接话接得毫无空隙,像是早就猜中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