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死我了。”
付芷橙是她十几年的好闺蜜,两人从幼儿园到高中一直念的都是同一所,是名副其实的异姓姐妹。
叶声笙差点被晃得失明,忙用被子蒙住脑袋:“大晚上的,你来干吗?”
付芷橙还没到床边,就被插着剪刀的公仔绊了一下,以C开头的脏话脱口而出:“宝贝
儿,外面都翻天了,你躲在卧室里搞巫蛊之术,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她没什么眼力价地扯床上的真丝被,可惜叶声笙死守阵地,誓要做一只合格的缩头乌龟。
付芷橙没扯动被子,直接坐在床上:“奥斯卡真的欠祝泽一座小金人,平时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吧装得人模人样的,结果他出轨。还有高雪瑶,我早就跟你说她是捞女,你还不信。”
她夹着喉咙,用一种极为做作的嗓音模仿:“为什么呀?怎么会这样呀?张总你真厉害呀!你真觉得这种说话方式没问题?”
叶声笙以为自己已经对出轨一事脱敏,没承想一听到两人的名字还是火冒三丈。她气呼呼地她拉下被子,头发乱蓬蓬的,像炸毛的孔雀:“你少事后诸葛亮。”
“是你事前少根筋。”
付芷橙继续忿忿地控诉:“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什么问题都没有,只要现场有男人,她就被猪神精准普度了,这不就是典型的捞女嘛!”
叶声笙浑身潮热,眯着眼睛看她:“她们背地里都是怎么说我的?”
这问题其实问得多余,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可没想到原本骂人不喘气的付芷橙却突然噤了声。因为她察觉到叶声笙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态度突然变得欲言又止:“倒是也没说什么……”
两人做了闺蜜多年,叶声笙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撑起手肘支起半边身子,以迎接风雨的姿态:“说吧,他们都说什么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淡然,好似什么难听话都能接受了一样。
付芷橙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眼一闭:“高雪瑶做了个PDF,把你这些年蛐蛐别人的话都整理在上面,圈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落地窗上,房间内落针可闻。
叶声笙长发从肩头滑落,裸露在外的细白手臂微微发抖,不知道是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还是气的,她用付芷橙的手机看完了PDF的全部内容。
PDF里把她在背后蛐蛐别人的证据做得有鼻子有眼。
有一些是闺蜜之间的体己话,更多的是把刻意引导的答案移花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