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刚好在她隔壁。

他穿着酒店的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发梢还在滴水,顺着颈项淹没进领口,藏蓝色的丝质睡袍泅湿了大片。

整个人清清爽爽的,跟斗败小孔雀形成鲜明对比。

只一眼,叶声笙眼底的鄙夷就彻底释放,蹙起眉头数落他:“从幼儿园开始,你就喜欢打小报告,这个坏习惯到现在都没改是吗?”

她把耳塞用力地扔他身上,重新换成抱臂抬颌的姿势:“还嫌吵睡不着投诉我?是自己亏心事做多了吧!”

边澈头疼,不知道这又是哪来的黑锅,怎么劈头盖脸又砸他头上了?

他看着两枚橙色的耳塞落地,一副“我很冤枉”的表情,摊摊手:“我刚刚在洗澡,什么都不知道……”

叶声笙和他冷漠对视,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

边澈撑着门,脑袋往走廊里一探,适时提醒:“你的套房在中间,左右两侧都有人,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投诉的?”

叶声笙用鼻子哼了声,特别理直气壮:“我掐指一算,整个酒店就你素质最低,用得着怀疑别人吗?”

边澈没什么逻辑地反问:“你什么时候还会算命了?”

他抓了抓湿发,水滴不小

心溅到了叶声笙身上,她嫌弃地后退一步,“今晚的狗仔,你快点搞定,我可不想和你一起上八卦小报?”

边家在香港有家族办公室,搞定当地媒体这点小事难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