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整个人进入一种六亲不认的状态,慢悠悠地解开皮带,眼底像是浮上一层血色,深邃得可怕。

叶声笙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可惜身后就是书柜,退无可退。而且因为坐得太久,她的双腿发麻,一动就针扎般地疼。

“你想干吗?”

他眉峰下压,不明的情绪的翻涌:“等我处理好热搜的事情,我们再谈。”

叶声笙的情绪一点都没有平复,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眼里全是杀人的倔:“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要谈就找我的律师谈。”

他的爱戴着枷锁,太让人窒息了。

明明是意识形态上的小事一桩,两个人好好沟通就可以了,他偏要一意孤行地做决定,现在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了,通知你一声,我今晚就会搬走……”

话音未落,叶声笙手腕一紧,她终于知道那条皮带的作用了,随着一句“混蛋”,整个世界在眼前跌宕,她被人不打商量地拦腰扛起来,径直往主卧方向走。

她蹬着细腿挣扎,“噼里啪啦”有珠子落地的声音,边澈的墨玉手串断了。

他脚步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走,用长腿带上卧室门,再把她甩到床上,扑上来很凶地吻她。

叶声笙双手被束着,双腿被他压着,唯一能反抗的部位就是嘴巴,她用力地咬下去,血腥儿迅速在两人空腔内蔓延。边澈根本就不躲,他像是失去痛觉一样,连缀的吻带着血痕,从额头到鼻翼,从下颌到锁骨,带着珍视的力道。

幽暗的主卧床上,月光洒进来,就像当年她在天台对他伸出手一样,他是不可能放手的。

他撑在她身侧,那双眼恣意浪荡:“睡我的时候,你说一个男人不玩两遍,这么快就玩腻了吗?”

叶声笙把脸移开:“没种的男人,我早就玩腻了。”

她就是要攻击他,打碎他所有游刃有余的伪装,要他理 忘 ?συ 艹 ィ寸 ??ι 整 理 智崩盘袒露伤口。

“你是要气死我吗,不管我说什么都要判我死刑吗?”

边澈一双大掌在她腰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转为一声沉沉叹息。

一时间,两人再次陷入安静。

空气中响起她微弱的抽泣声,他心脏像被蜜蜂蜇过那么疼,“所有的错我都认,你所有的情绪我都接受,你想要孩子我就去做复通手术,你别这么轻易地就要离婚,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