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标记剥离手术也不会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
文珂难堪地想要把手缩回被子里,可是却被韩江阙牢牢地抓住了。
他们俩这样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文珂先放弃了,他知道自己的力气是永远无法和Alpha相比较的。
“卓远不标记你吗?”韩江阙握着他的手腕问。
过于直接的问话让文珂几乎不知所措,下意识地说:“他工作很忙。”
他并不是想要替卓远开脱什么责任,只是他的天性里似乎就有这样的一种东西他极少责怪别人。
他像是一块柔顺的面团,被生活不断地揉圆搓扁,无论谁从他身上碾过,大概都不太会被扎伤,他比路上的一块鹅卵石还不如。
“文珂,”韩江阙的声音压得很低沉,一字一顿地道:“你不该和卓远结婚。”
文珂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被尖锐地刺痛了。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能勉强维持住平稳的语气:“韩江阙,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谈这个。”
“为什么?”韩江阙问道:“以前我们什么都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