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敲了头:“我看你是醉得轻。”

他抱住路都走不稳的归海梦下车开房,归海梦捋着舌头跟狐疑的前台小哥哥说自己是意识清醒的,结果越描越黑,卓槐干脆让她闭嘴了。

好不容易把女孩扔进房间里,归海梦又说自己渴,卓槐只好下楼去帮她买水,再回来时房间里的女孩已经脱得只剩下黑色的秋衣秋裤。

薄秋裤被卷到膝盖处,女孩翘着一双长而细的小腿,腿上的线条铺到细腻的脚踝处,一笔挥就的优美。

她脚亦生的瘦且娇润,骨感伶仃,硬生生把女孩熏染上几分性感。

秋衣被提到内衣底部,与发梢同齐,打了个结。

腰部弯起的曲线像早春河边迎风婀娜的柳,裸露的肢体将本平淡的夜泼上些旖旎的妖火,却又因她的长相凝出些不可沾染的圣洁。

卓槐看了两秒,没表情地关门。

女孩闻声转头,翘起的弧度刚好和妩媚挂钩:“回来了?”

“……嗯。”

女孩撑着床边,站起来时,腰背微微前倾,髋骨和臀线便成了焦点,是个很能勾引男人的动作。

“今天,”女孩朝他走去,语调的惑自然如天成,“想玩些什么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