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受不了。”

卓槐想了一想:“那亲你可以吗?”

他问着可以吗,却没有给归海梦反应的时间,话音刚刚落就精确地寻到她的唇,把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疑问都堵回去。男孩天赋异禀,汹涌的渴望都顺着唇齿交缠的技巧传给她,俨然不是上次还青涩的少年。

归海梦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迎合,揽着卓槐的脖子,在沉闷阴暗的宿舍里同他接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她清楚地明白但凡这镯子还在她手上一天,她和卓槐就势必会纠缠在一起,况且他愿意同她亲热,她本来就求之不得。

或许有比这更排名靠前的原因,但她懒得理清楚,乱麻就乱着呗,无所谓,反正她现在也无法正常生活了。

归海梦轻咳两下,嗔道:“你让我先换气,我快窒息了。”

卓槐揽着她的腰,被一打断,注意力便转移到摸着光滑细腻的腰肢上,她后背的衣服已经半干,内衣肩带是浅灰色的,如今只能隐约看出一个轮廓。

卓槐往外扯了扯衣服底边:“凉吗?”

归海梦摇了摇头:“还好。”

卓槐便重新吻上她,他想到什么做什么,手从她的衣服里滑上去,摸到她系的内衣扣。

归海梦察觉到他想做什么,迷糊地想了想,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