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钱。”他望着孔洵的眼神好像赞许孔洵真的很识抬举。

说完这句,沈祝山裹着一阵夏日末尾的暖风,冲孔洵挥了挥手,朝另一个方向跑开了:“下星期还你。”

孔洵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转身继续朝前走,等又走过了一个街区,才看到说今天就可以安排的司机终于来了。

孔洵坐上车,听到前面的司机说:“不好意思,记错了,找到前面二中去了。”

司机的失误致使初来乍到的孔洵,最终还是被班里的混混老大盯上勒索,孔洵说:“没关系。”又说:“下次不用来了。”

孔洵推开别墅的大门,走进客厅,看到孔箐正在客厅里摆弄一些装饰性的花草。

孔洵没打招呼,径直走向二楼,回到自己房间。

孔家是二十世纪末尾在海外发的家,经营海外邮轮酒庄包括一些饮料,回到了国内之后,赶上好时候,也投资了一些新型轻工建材,孔家早些年斗得厉害,到了孔箐的父亲这一代,几乎是眼看着他前面的一个堂哥一个堂姐,出车祸的出车祸,突然中毒痴傻的痴傻,到现在人丁单薄的厉害。

而随着孔箐的父亲,也就是孔洵素未谋面的外公也躺到了重症监护室里,孔箐最早退出了家里的权利角逐。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也拥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她是完全富养出来的女孩,是没有人情味的家庭,和不计其数的金钱堆里养出来的人。

在孔家所有年轻一辈都在争权夺利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就稀里糊涂投身到爱情里去了。

这要细说起来,可能要从她从高中的那段初恋开始,那是她的第一任,也是最长的一段,长达五年,她以为能白头偕老。

她曾经在醉酒时和孔洵这样说。

结果那个男生却在求婚后,拿着孔洵外公给的钱,远走高飞甩下她。

孔箐一蹶不振消沉了两年,在一个慈善晚宴上结识了一个英国男人,又再次坠入爱河。

也就是在这段恋情下,迎来了孔洵,一个意外的小麻烦。

按照孔箐自己的描述,是说本来是决定打掉的,后来因为身体缘故,不得不留下孔洵。

这一次都没能坚持到让孔洵见到爸爸,孔箐再次被辜负了。

她屡次的飞蛾扑火,得到一个个令人唏嘘下场,却没有变得断情绝爱,反而段炼出了一双金刚不坏的翅膀,好像还能供她进行无数次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