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会弄也就算了,可俞景偏偏这么会挑逗,季听被他只玩乳头,便觉得奶子胀痒难受,偏偏一颗骚嫩的乳头酥酥麻麻,叫他忍不住地想呻吟,“别摸唔”

季听一激动,就挣扎起来,俞景觉得他麻烦,当下将他更用力地顶着,和季听面对面相贴,小腹和胯下一块儿几乎没有空隙。季听只觉得一根热烫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自己的肚子上,他越动,那鸡巴就越兴奋地膨大、胀硬,把他的小腹戳得凹陷。

俞景这才伸手来掐他的下巴:“老师自己玩得这么高兴,我想和老师一起爽爽,有什么不对?怎么还不开心。老师爽到连有人进了厕所都不知道呢猜猜看,我刚才有没有趁机拍点什么珍藏视频和图片?”

可怜的老师像要哭了一样地看他,眼睛里都浮着一层湿亮的水。季听说得有些结巴,一点也不怀疑:“你你要做什么?”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俞景假装沉吟,“我连余文都没操完,就被您破坏好事了,现在鸡巴都没消下去,老师是不是得负起这个责任,帮我泄泄火啊?做得让我高兴了,那就算了,不然我就把老师是个女人的事情都说出去。”

季听惊得发抖:“我、我不是女人”他的嘴唇哆哆嗦嗦的,“我只是”

“只是长了女人的奶子和逼,对不对?”俞景冲他微笑。

季听没法想象自己的秘密曝光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好乞求:“别说出去”

俞景说得多明显,他再不解风情,也该明白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来帮这个学生消火,因此当俞景将他掐着腰抱起来、走出隔间的时候,季听也只是悄悄抖了好几下。

他的双腿无处可放,只能夹着男生已经长成成年体型的腰,双峰无措地随着步伐间的颠簸而跳动不停,一下、一下地蹭着学生的脸。

季听还是很惶恐,他无意识地抓着俞景背后的校服外套,惴惴道:“不要出来会被看到的”

“现在是上课时间,谁能看到?就算看到了”俞景喘了口粗气,已经在水池边将季听放了下来,摆弄着他转过身,几下扒下他屁股上完好的内裤,狠狠地拍了拍臀肉,弄得季听惊叫起来,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已经乖乖地将柔软的腰身沉下去,撅起整个肉感十足的白嫩屁股。

俞景胡乱用手指抠弄了一下对方的穴口,就将自己满是口水的性器顶上了那看上去十分紧窄狭小的肉洞,这才接着说,“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骚货是老师你呢?而且,老师,我真的很想在镜子前干你,让你也看看自己发骚的样子”

季听被他说得喘叫,怕身子没有重心,只能将双手撑在面前的洗手池边上,摆出一副任人后入的母狗姿势,他想说自己不骚刚抬头,就被镜子里的自己唬住了:他额前的头发凌乱,脸上都是像被蒸过了的红色,两只奶子在空中坠着,深色乳尖沉沉地朝下,轻轻带着整片乳肉淫乱地晃颤。

俞景的鸡巴才顶入一个龟头,他就受不了了,一张小嘴虚张着,从里面颤巍巍地、毫无知觉地伸着舌尖,就这个样子看,说他不是什么浪货、骚妇,有谁会信?

季听上次被干还是好几天前,虽然之前用手指自慰过,穴口还是紧的,也没完全熟悉性爱,刚叫学生的粗热肉棒操进一点,整个甬道就忍不住一起收缩,献媚似的吮着俞景的东西,又怯怯的,放不开,把俞景夹得够呛,只觉得这嫩逼里温软湿润,是很销魂的一张嘴,更毫不迟疑地整根操干进去,一路顶开季听内里羞怯淫荡的骚肉。

那些肉褶、肉粒全都纠缠着他,像浪一样涌上来,熨熨贴贴地吃着学生坚硬的肉棒,屄洞更被撑成粉白颜色,被俞景的鸡巴插得内陷。

季听叫得软绵绵的,先开始只觉得屄口太撑了,口中抽泣似的叫:“太粗了,要撑坏了痛”

“哪里痛啦?”俞景问,“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