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听的身体是诚实的,诚实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仍然记得被男人的性器不停地、连续地抽插是个什么样的滋味,以至于一看到眼前的场景,就感同身受地从身下的淫穴里冒出骚水。那湿意不断连绵地扩散,从他翕动个不停的屄洞中缓缓泄出,顿时觉得浑身骚痒,燥热不安,一颗原本蔫蔫的肉蒂也像忽然受到刺激,酸软得不行,被季听的双腿夹得跳颤。

他才体会到做那事儿的美妙之处,好几天晚上做的都是一气儿淫靡春梦,接连一个星期没再受过滋润,他淫荡的双性身子已经觉得受不了了,不仅下面开始慢慢地流水,上边的乳房也肿胀起来,迫切地想被男人爱抚,看到这样的交媾现场就要不由自主地发情又期待,太难为情。

季听抬脚就想走,不料脚上的鞋忽然踢到了地面的一根树枝,发出相当清脆的声响。

咔嚓。

季听顿住了,匆匆转回头去看。那两人明显也发现了他,之前被抵在树上操干的那人已经被人放了下来,正低头拉着衣服,明显更高大些的男生不紧不慢地将自己那根粗壮的东西摆弄回宽松的校服裤子里,却仍能看见那鼓鼓囊囊挺立起来的一块儿。

季听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去,作出一副才发现他们的样子。走近了看才发现,那矮一些的人他是认识的,叫余文,是他班上的学生,也坐在最后一排,只是平时比较文静,不惹人注意,一时间也没让人发现其实还有一个人也翘课了。

按理来说季听不应该对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有印象,可偏偏余文也是一个双性人他就不得不对同类更关注些。季听组织了一下措辞,怕吓到他:“余文,你不好好上课,到这儿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刘老师都生气了,还让我来找人呢。”

季听又瞥了余文旁边的男生一眼。对方应该是高三别班的,十分高大,看着超过了一米八五,还要低下头来看季听,面目十分英挺锋利,只有一双柔和的眼睛中和了对方身上的煞气,但看着仍是个十成十的不良学生。

虽然余文本人就在最末尾的六班,平日里却算老实,从不跟着别人一起胡闹,季听觉得他比自己还瘦弱,不由自主地觉得是这个男生哄骗余文一起做坏事,又被这人看得发憷,在心里埋怨现在的小孩儿营养都太好了。

季听看着自己的学生嗫嚅的样子,又抿了抿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知道吗?谈恋爱也要分时间和地点快回去吧,嗯我不告诉刘老师。”

要是放在平时,季听肯定是要把犯事的两个人都训上一遍的虽然所有被他训过的学生都浑不在意,还觉得他说话细声细气,没有一点威慑力。可他实在觉得余文的男朋友看他的眼神很奇怪,那目光仿佛正在他身上到处逡巡,叫他不想过多纠缠。

季听也能明白,对于自己和余文这种人来说,性爱的吸引力有多么大,他要是这么大的时候有个男朋友,破了处、尝到了甜头,肯定也想天天和对方缠在一起。

余文这才又高兴又不舍地走了,季听还是觉得该和他男朋友谈一下,就把男生留了下来,问他的名字和班级,对方也比较给面子地告诉他:俞景,三班的。

三班,成绩居然也算中流了。季听一张白皙的脸都憋红了,好半天道,“余文平时很乖的你别欺负他,也别带着他翘课,谈恋爱不能这样,你们要,嗯,要一起进步”

俞景露出个匪夷所思的表情,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季听这样正正经经说傻话的人,半晌才笑:“搞错了吧?老师,我没和余文谈恋爱啊。”

季听被俞景的话噎了好几秒,“你们不谈恋爱还你刚才没戴套吧?怎么可以”

“是他求着我不戴的,”俞景漫不经心地说,“再说了,老师,您觉得是我逼他和我做的吗?他也没你想的那么乖,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