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吱、咕吱的水声,好像男人那肉刃非要把他娇嫩的蚌肉操开插坏了才罢休。

“太舒服了”季听带着浓浓鼻音,“逼里面、怎么会这么舒服,唔唔!啊啊啊太快了、别”

男人在他身上打桩机一般不知道疲倦、也没有停歇地来回冲撞,奸淫着季听头一回经历这样激烈又舒爽的性爱的身体。

季听有点儿怯,这时淫性全被勾起来了,口中胡乱尖叫,两边的脚趾都蜷缩着,脚指甲盖儿是白的,脚趾肚却粉嫩潮红,凝出也不少汗,他的脚腕搭在沙发边上,膝盖抵着膝盖,必须要半侧过身才能看着男人。

那男人也看着季听,觉得自己来这学校上班真是值了,还能随房分配一个又多汁又软的小骚货给他干。季听奶子也大,还很饱满,随着他被操得颠来颠去的身体在睡衣下打着圈地飞晃,两个凸起的圆点荡得让人心痒。

于是男人将季听的双腿掰开,身体半转,变成正面向上仰躺的姿势,两条藕节般皎白细嫩的腿往上推:一边的腿侧贴着沙发靠背,一边搭在沙发坐垫上,有一半在边上悬空了。

季听出奇的柔韧性很好,都不用男人将自己的东西退出去,那两条腿和身子就像没有关节的布娃娃似的让他随便摆弄。

他也跟着调整了姿势,继续在双性人娇嫩水盈的湿穴凶猛地抽插,把季听干得咿咿呀呀地淫叫,声音短促极了,又带着媚,那穴口敞开了些,更方便男人的进入和淫亵。

随着对方的操干变得越来越快,季听的喘息也愈发急促不安,只觉那女穴内又爽又麻,像过电一样一下、一下地让他爽到不行,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要把季听淹没了,他的身体多纯真,被人操几下就怎么都受不了了,喉咙间发出来的声音听着要哭了,软绵绵的,又轻又哑,还有点惊恐。

“你怎么还没完啊?你怎么还没完啊?”他一句相同的话说了两遍,第二句被男人操得变了声,在尾音提高了音调,把最后一个“啊”变成一个轻飘飘的、几乎是被操得欲仙欲死的呻吟来。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好不惊诧地笑了,一边笑,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挺着胯,用自己粗壮的鸡巴狠狠往双性人泛着水的淫穴中捣,调戏似的学季听,也重复了两遍:“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以前都是什么男人在上你啊,这么娇气,我才刚开始呢。”

说完就低下头来,就着新摆的姿势去够季听一边的乳头,那奶尖一被男人叼住,季听就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绵长的软音,他的双手仍然被对方箍着,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根胀痛的肉棒被男人操干得精神抖擞,颤颤地往外喷吐清液,却得不到爱抚,更急切地涨成熟红。

他的腰肢挣扎般细微地扭动,又求男人:“鸡巴难受,让我,唔、摸一摸我都这样了,随便你操、啊可以放开手了吧”

他话也说得一顿一顿的,性器上那点红色似乎要一路上延到肚子,再覆盖到全身。

男人却一点也没心软,就喜欢看他脸都憋红的无助模样,从他胸前稍抬起脸,更笑:“这么想摸鸡巴,现在就射了?照这个速度,等我射之前你能来上三四次,到时候能难受。这样,我给你把东西操出来好不好?给骚货舔舔奶子好不好?”

季听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眼睁睁看着男人重新低下头去,粗糙的大舌隔着睡衣的薄薄面料去舔刚才那仅被撩拨一下的乳豆,绕着圈地用舌尖顶按下去。季听的乳晕直接被碾得凹陷进乳肉里,没几下,就把周围一圈布料舔得湿出一块深色印记。

他被男人玩得更动情,不自觉地收缩了好几下甬道内的淫肉,只觉得胸口被男人又湿又热的舌头顶弄得酥麻极了,此时竟也顾不上别的事,口中哭喘个不停:“好、嗯要给骚货舔奶子,两边都要”

男人的舌头暂时地离开了他的胸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