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外敞,里面私密的景色毫不吝啬地暴露出来,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那玉一样的白嫩肌肤才被褶皱的衬衣遮盖住了。
江晚只觉自己那指甲盖儿般大小的肉蒂内好像有什么虫子在咬,咬得他整个身子火烧火燎,肉逼更是酥痒难耐,他按着阴核,便又如有无数小虫从那一个嫩软肉粒上攀爬出去,遍布全身,没过一会儿,竟然哭喘起来,整个腰胯以下的部位一同不受控制地颤动,这时他再揉阴蒂,下边的穴口就要噗嗤、噗嗤地喷出花液,溅得那洞口周围的面料被打上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水渍,更有细小的水流偷得了空隙,悄悄飞溅出来,淋湿了江晚自己的腿根。
江晚不知道控制音量,口中停停顿顿,喘得暧昧得不行,又时常拉长、拉高了声音地惊叫,含混地喊哥哥,想要哥哥过来爱一爱他。
江林赶过来的时候,江晚还维持着这个双腿叉开的姿势。他身上出了薄汗,下边缓缓地淌着水,前面的小肉棒也高高挺起,顶端滴答地腺液。江晚撸着自己的阴茎,眼见自己心里想着的哥哥开门进来,都有些呆了。
江林原本在客厅里坐着,准备给洗完澡后的江晚吹头发,没想到等了半天没听到水声,本就觉得奇怪,后来又忽然听到几声杂七杂八的巨大声响,担心是江晚撞到东西了,在快步走到浴室门口的途中,又连续听着弟弟叫自己的名字。
那声音可怜兮兮的,还带着奇怪的哭音,江林没有细想,便急匆匆地拉开浴室的门他走的时候没给江晚反锁,怕的就是他滑倒、出事,没料到江晚也确实还没开始洗漱,他刚才情欲正浓时想伸手抓着旁边的洗手台面,不想把上面的瓶瓶罐罐给弄倒了一堆,才会发出那样大的响动。
江晚的眼睛湿亮,一看见哥哥来了,有些羞怯,又止不住地看他。他把哥哥的衣服弄脏了。江晚将怀里的衣服团了团,想塞到背后藏起来,一边又冲他要糖吃一般地埋怨:“哥哥,我下面痒,里面、里面够不到要哥哥来”
江林看了他一会儿,只觉眼前活色生香,江晚身上哪儿也遮不住,每一片肌肤都白白嫩嫩,偏偏他自己还毫无察觉,伸出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只是那手张得也小,看着底气不足,好像不确定哥哥到底会不会来。
他又叹气,几步走到江晚身前,弯下腰去,叫江晚心满意足地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把这个拥抱坐实了,两团薄嫩的乳肉顶着哥哥的胸膛,屁股刚被哥哥的大手托着,就迫不及待地将两条长腿攀附在对方的腿上,做成树袋熊似的姿势,让江林把自己彻底面对面地抱了起来。
江林家里的洗手台是大理石面的,面积不小,江晚的小屁股根本占不了那么大一块儿地方。江林看穿江晚的小把戏,把自己那件沾了不少体液淫水的衬衫从小傻子手里拿走,翻出干燥的一面,垫在台面上,这才让江晚坐上去,左右动了动,就听江林问:“小晚刚才做什么了?是不是拿哥哥的衣服做坏事了?”
江晚一听“坏事”,连忙摇头,怕哥哥以为他是个坏蛋,“没有做坏事我、小晚只是拿哥哥的衣服弄下边了呜下边,不舒服,要哥哥的衣服,有哥哥的味道才可以流水,流水,就舒服了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腿,怕哥哥不相信,要给他看:“用哥哥的衣服蹭骚豆豆了,豆豆、麻,就喷到衣服上用手指插到小逼里,就喷不了,难受”
江晚的脸显出酡红,有一种娇艳欲滴、光靠他自己有意根本做不出来的媚色。
可那脸上的表情又是懵懂的:懵懂,并且依赖,他腿间淫靡又清纯的肉花暴露出来,两片小小的阴唇像是翻卷出去的花瓣,被它们包裹着的淫洞仍在轻微地起伏和收缩着,洞口可见内里浅浅几层沾着骚水的蠕动软肉,颜色艳红,从那上面涌出来的丝缕汁液打湿了江晚的会阴,那肉蒂也果真红肿着,看着就像是被不知轻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