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甬道内的淫浪骚肉发痒,服服帖帖地被这一根硬烫东西一点、一点地操干进来,仿佛肚子都被撑满了一半,身下的小口更是变成薄薄的一层,被刘愿的鸡巴顶插的时候,那肉膜也被带得向内凹陷,正如一只被操得满满小嘴,艰难地吞吐着其中的硬物,还时不时被操得吐出淋漓的汁水。

刘愿按着尹秋阳的身子慢慢往下坐,尽管那穴道已经被其他人操开了,他还是想慢一些。与此同时,尹秋阳又低又快地喘叫着,由于姿势的缘故,甚至还要低下头来看着对方。他心痒难耐,自个儿伸出手去揉掐了好几下两颗本就被蹂躏甚至些许咬破了的乳尖,叫那上面溢出更多丰盛的奶水,这才搂住刘愿的脖子,红着脸道:“再来吃吃奶,里面满得要喷了,奶子也好涨,阿愿”

刘愿一边轻轻拉开他的手,换成自己的手掌,揉捏着尹秋阳逐渐因为奶水的丰盈而变得饱胀的乳肉,一边轻轻地问:“你叫我什么?”

“阿、阿愿”尹秋阳愣愣的。

“错了。你该叫我什么?”刘愿慢条斯理地淫玩那对儿挺翘的玉乳,却让尹秋阳坐立难安起来,有些迟疑、又有点隐隐失望道,“陛下。”

他的心情低落,觉得好叫自己丢人,是他自讨没趣了。于是连体内的热意也一起跟着降下去,不料却听刘愿又说:“也不是。”?

他看着刘愿,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反而是刘愿看他的委屈模样,本来想调笑两句,也不肯了,“我再提醒你一句好了,能做这事儿的都是什么人?民间成婚后,该管男子的一方叫什么?”

这哪里是一句,分明是两句。尹秋阳又盯着他看了半晌,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这才如蚊吟般讷讷:“相公”

“再大声些。”刘愿说完这句,就俯面下去,一只大手将两团乳云合拢在一块,捧在手掌中,尽是沉甸甸的,叫那乳粒也并着一处;随后嘴唇一张,便将奶尖同时含在嘴中,舌尖左右横扫,暗暗使着力,在那最中间的乳孔处轻轻戳顶,唇舌间已然尝到了腥甜的奶味,尹秋阳的双乳被这么刺激着,竟飞泄了许多奶汁在刘愿的嘴里。

尹秋阳被自己的淫态弄得动情,又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唇瓣半张半闭,恰有一颗乳头被刘愿猛地叼在口舌中,使劲吮吸起来,他便不管不顾地淫叫出声,手上更用力地抓紧对方的肩膀。

“唔相公,秋阳给相公喂奶,相公、好会吸,奶尖舒服死了啊秋阳的下边也想要,浪逼都湿了”

这时两人的性器终于完全相合,刘愿的那根深深地埋在他的甬道里,口中还叼着乳粒吸吮、嘬弄着,胯下却也开始动作,在双性身子上最淫靡的女穴中不断抽插,来回挺动,一下又一下地干出淫水飞溅来。

刘愿的动作不大,却因尹秋阳这些时日被人调教惯了,淫穴内自主地就做出反应,一被男人的肉根搅弄着,里面就直泛春水,淫液暖洋洋地包裹着对方的阳具之外还不够,多余的骚水全被捣溅得泄出体外,加之刘愿虽动作幅度不大,硕大粗硬的鸡巴却每一次都要捅到底,刺激得尹秋阳穴内酥麻,被柱身顶操的骚点更是爽得直抽搐。

那小小肉粒颤颤的,让尹秋阳全身都跟着沉浸在快感之中,自个儿挤着乳肉往刘愿的嘴里送,同时动起腰身来,随着刘愿的速度和力道上下套坐着,用自己的淫穴去吃相公的肉棒。

“啊啊干到骚点了,好爽,相公、相公的鸡巴太厉害了”尹秋阳觉得这般慢慢的也叫他舒爽极了,口中、喉咙中不时发出被操得爽利的轻哼,也不管这还是在坐轿里,外面还有人可能听着,便肆无忌惮地狠坐下去,叫刘愿的鸡巴几乎每次都能顶到子宫下端的肉口。

这细致紧小的肉缝要难进些,虽然也被男人进入过许多次,却正因开拓太多,反而容易被操得发疼,尹秋阳必须得小心细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