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仍然微微朝后退着,手肘撑着身下的床面,脖颈和面颊一块泛着被情欲入侵了的红:“唔,不行了导演,我明天还要早起,有戏的,你让我走吧,不要再操、再操骚货的浪逼了,会不舒服的”
他无力的反抗当然是无效的,导演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了,几乎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立刻又对着那饥渴的骚逼捅插进去,层层破开那柔软发骚的逼肉,无数张渴求的小嘴吸着他硬粗的肉棒,邀请他继续奸操这个并不诚实的骚货。
“啊好满”唐宁忍不住喟叹出声。
他的声音变得软黏,被粗大鸡巴开拓操弄过的肉逼十分湿滑和好进入,却仍然紧致湿热,让任何男人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恨不得天天将这骚逼压在身下狂肏,让他盛满自己的精液。
导演红着眼,没有任何缓冲,就迫不及待地让自己火热的肉屌在唐宁骚软的穴内快速操干起来,唐宁觉得自己的肉逼像是要被男人的鸡巴捅插出了火,每一次撞击都给他带来密密麻麻、难以言喻的快感,唐宁的腰酸软得不行,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会是多么疲惫。可是在性交过程中的男人就如同野兽一般,一味只跟随着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欲望做事,哪怕对方是掌握和组织整个剧组动态的导演,也会被性欲冲昏了脑袋,只想将唐宁按着操上一整夜晚。
唐宁直觉自己这晚不会安宁,却也不能否认做爱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又让他如此欲罢不能,干脆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收缩起自己肉逼的甬道内壁,配合着导演凶狠的操干,希望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乐。穴肉绞弄着去按摩男人青筋毕露的粗热肉棒,又被上面明显凸起的纹路不停刮擦着柔软敏感的骚肉,唐宁没主动几下,一阵阵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快感便铺天盖地地纷至沓来,在几个瞬息之间就将他淹没。
他爽得脚趾蜷着,上面渗着湿乎乎的黏汗,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来让自己不至于被激得完全化身成看见鸡巴就会止不住地发情、求着对方操进子宫里的骚母狗。
他正意乱情迷,被鸡巴插得正爽,却忽然察觉那根炙热的东西逐渐抽出了体外,在这个过程中,唐宁的肉穴仍然不停地分泌着淫水,却又因为逐渐变空、不再被粗胀的硬物填充操满的失落感而空虚极了,骚浪的穴肉首先做出反应,更加使劲地蠕动、绞弄着想要挽留男人的肉屌,紧致的浪逼恋恋不舍地含着对方的阳具,想让那东西永远停留在体内。
唐宁稍微从情欲中缓和出来,睁开眼睛,很是迷茫地看着身前原本正握着自己两边的小腿猛操的导演,此时,对方就连抓住他身体的手也撤离了唐宁急需爱抚的身体,唐宁的肉逼饥渴地猛缩、收紧,腿间有大泡的花汁了出来,将身下属于导演房间的床单打得湿透,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淫水已经把床面打湿了一大片,显露出非常明显的深色痕迹。
他愣了两三秒,就听导演道:“你刚才说得对,我想了一下,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你又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戏要拍,得好好准备,你先走吧。”
唐宁更不敢置信,对方居然就这么放他走了?他犹豫了一下,肉穴更加难以忍受地发起情来。
唐宁本来就没宣泄够,就连前端也没射,这时相当难受,恨不得让对方再把鸡巴捅进来,狠狠地干他的骚逼。他本来应该走了毕竟第二天是相当忙碌的一天,但他的身体早就替他做出了反应和考虑,眼见导演想重新站回床边,他被男人松开的两条长腿立刻羞耻地勾住对方的腰,将对方带着往自己的方向靠。
“还不够。”唐宁口感舌燥,快要被体内灼热的情欲烧着了,又轻喘着胡乱呻吟了两声,随即用手撑在身后,主动抬起屁股,已经有些无力的腰肢在空中颤颤巍巍地往前挺,肉逼自个儿往男人丑陋又带着腥骚味的鸡巴上凑。
“唔、哦!导演,我还是不太懂,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