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这对淫乳,一边还在口中含混地哼声感叹,“骚奶子,这么软……贱死了!”
“唔……哈啊啊!继父在吸小潇的贱奶头,要爽飞了骚货忍不住了,轻、轻点咬……”卓潇深棕色的眼瞳滴溜溜地转了半圈,眼眶中含着湿乎乎的、纯粹是被爽出来的晶莹泪珠,叫得抽噎淫乱,“才、才没有……奶子是天生就长得这么大的,呜……小潇只勾引过父亲,父亲、父亲再用力点,把小荡妇的贱奶子玩得更大……嗯啊!大舌头舔得骚货要喷了……”
周松一时间居然有些听不出卓潇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这时的他也无暇再去想那么多了。
不管怎么说,对方的回答都让他相当满意。精力充沛的中年男人愈发得意地伸出一条肥厚湿黏的肉舌,将继子那爽得直颤的硬奶头更加凶猛用力地顶碾起来。
卓潇越是把那些淫言浪语宣之于口,遍布淫性的身体也就越发放浪,获得到的心理快感也更充足。
他这时完全抛弃了什么道德观念,更不记得自己平常与周松是如何的不熟,甚至有些惧怕他,只是一味地靠在身材壮悍的中年男人身前,任由对方在自己娇嫩的肉躯上来回肆虐开垦,像只正值发情期的凶狠公狗般拥有无穷精力和体能,挺着一根极为粗长可怖的腥臭鸡巴,回回都啪、啪地深深捅操进美人湿软多汁的女逼之中,一旦开始冲撞,就再也没有放缓过速度和力道。
卓潇让周松操得眼前发白,艳红的穴眼渐渐被继父的粗屌磨得红肿发痒。
在极为快速的迅猛抽插之间,他圆圆洞口周边的一圈柔嫩止不住地被一根操进干出、抽磨不止的硕大阳具插耸得不断内陷进去,又紧随着翻卷出来,薄薄一层嫩肉逐渐在这过程中被人惨兮兮地操得红肿肥胀,像是只被人使用过度了的鸡巴套子,慢慢把整个水润的湿逼外阴带得一块泛起淫靡的软烂熟红。
双性美人虽正被继父唇舌玩弄着奶子,身下淫逼内被男人捣操奸淫的速度和频率却是一点没有变慢。他敏感的身体积攒够了足量的快感和爽意,多余的情欲浪潮实在兜盖不住,全都盈盈地堆在小浪货的腹部深处,腰肢摆晃之间犹能隐约听到咕咚、咕咚的晃悠水声。
最后千百来下的凶猛打桩之后,那些剧烈而满溢的酥麻舒爽终于再也收捏不住。与自己的继父背德交合、甚至让对方操到哭叫连连、浪喘不断的兴奋快感持续刺激着卓潇的大脑神经,让他无时不刻不被情欲侵袭和覆盖得发春犯浪。
眨眼之间,浓馥而清亮的大泡逼汁便猛然自双性人的屄道深处向下滚落滑淌,一下就把卓潇自己的肉逼内部填充得一丝不落,到处都洋溢涌动着淫暖温热的骚黏潮水,男人鸡巴轻轻一动,都能搅起一阵阵啾啾的湿腻水声。
“……好嫩的水逼,现在还是很紧。”周松粗喘着一记深顶,将鸡巴猛掼到继子的软穴深处,粗壮惊人的阳具表面一阵膨胀抖动,眼看着就有要喷薄而出的架势。
周松犹豫了一下,念及二人的身份,正准备慢慢退出,不料却被卓潇突地抓住结实滚烫的手腕,红着脸解释着道:“别、别出去……骚货想吃继父的大鸡巴,贱穴的痒病还没彻底治好。我想、我想可能继父要把精液也射在小潇的小逼里面,我才会好起来……啊!啊啊”
他突地放声惊叫起来,停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地淫叫道:“好厉害,继父的东西都灌到肚子里了,好多,唔……”
卓潇全身已经没有力气,却还是在高潮的余韵中意犹未尽地前后摇动腰身,让继父的鸡巴继续在自己的小腹中来回搅弄,以获得更多连绵的快感。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