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中变得颇为强壮精悍,前后挺动起来时,能明显看到那臀侧和大腿前端的线条用力绷紧,鼓突出十分明显的肌肉形状。

段塘的下半身就像一具马力十足的打桩机器,一下、又一下既重又快地朝美人肥黏湿软的嫩穴中凶猛地鞭操而去,把卓潇干得整个身躯不停前后摇颤,被架在空中的一对儿白滑小腿更是打着圈儿地晃动不止。

他们身下的床架也再一次于男人强悍持续的律动中一块儿摆动着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卓潇双腿大张,呼吸迷乱,迷迷糊糊的地从喉咙间发出被操得痴了的含混浪吟。在他白嫩的大腿根间,那娇软湿滑、布满一层浓浓淫水的红艳女鲍正被插在其中的巨大肉棒操得骚嘴开裂,唇瓣也向外翻卷开敞,两边原本肥鼓圆滑的大蚌唇紧绷绷地贴靠向双侧腿根,露出穴内浅处一点泛着水光的殷红肉褶。

这只实在有些容纳不住逼中粗屌的淫蚌艰难地吞吐着男人正在当中奋力驰骋着的硕硬肉棒,那根本不能完全合拢的肉嘴儿因此在抽插中失禁般地向外流泻了许多容纳不住的骚液。

紫红发黑、颇具资本的性器在快速的抽动中形成了让人看不真切的连续幻影,男人粗大的深色肉柱一次次粗鲁而淫猥地破开双性人软烂靡红的肉花屄眼,接连不断地发出肉具擦动时黏腻淫乱的噗噗肉响。

舒爽如过电般的快感来得太过频繁和剧烈,每隔上十来下悍然的抽插,卓潇都会被袭来的情潮刺激得浑身猛然哆嗦数下,嘴里也跟着发出黏黏腻腻的喘息与细吟,足以见得他被体育生精悍的身躯和壮硕的下身哺喂得有多么酥麻惬意

接着又常被段塘十足粗莽凶恶的接连顶撞操得拉高了嗓音连声浪叫惊喊。

那肥嘟嘟的一条深长肉道叫男人捅到一顿、一顿地抽搐不止,颇具一定频率地收缩挤压着穴内夹咬着的男性肉棒,直到男人被他夹得额头冒汗,双眼露红,一对足以牢牢抓握住荡妇大腿的宽厚手掌直把美人娇嫩脆弱的腿肉掐出了通红的指痕。

段塘愈发俯下身去,将卓潇本就软绵绵的身躯压得更加折叠,两只膝盖都几乎要触到了自己的锁骨。两人紧密交合着的下身传来的肉声越来越响,整个床上的狭小空间内都全是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卓潇雪白的臀尖更早已在段塘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疲倦的狠狠操干中被扇出一层叠着一层的淫靡红印。

双性人那几处娇嫩而不禁打的肌肤止不住地颤颤发抖,瑟缩的痒意从皮肤表层传到身体深处,似乎又转变成了另一层令人沉浸的酥软与骚痒。

卓潇平时看着那么娇横的一个小美人,到了床上反倒娇滴滴地哭得厉害,叫起来黏黏软软,两条细长的手臂难耐地挂钩在段塘的后背,隔着一层衣物不停地挠他:

“……啊啊、啊!大鸡巴要干死骚逼了,呜……轻一点啊……操坏了、操坏了怎么办?嗯唔!又、又操到骚点,好爽……”

段塘看着他泪眼朦胧,一会儿抱怨、一会儿又直呼爽快,怎么还会不懂卓潇口是心非的本领?

他本来被对方眼泪汪汪的模样吓到,还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鸡巴太粗,把卓潇弄痛了,可这小骚妇明明叫得那么浪荡,下边的嫩穴还爽得不停一缩、一缩,他每次抽出阳具时,对方肥嫩销魂的肉逼甬壁更是一个劲儿地拼命吸吮着他壮硕的阴茎,想让男人的粗棍一直停留在穴内、继续伺候着他,分明是舒畅得不行了。

段塘伏在卓潇身上,见他那张脸泪痕盈盈,却还是十分剔透漂亮,不由得按着小小美人的肩膀,凑过去一下又一下地舔吮卓潇薄嫩如同花瓣的双唇,胯下一边照旧凶狠至极地啪啪打桩、撞出震天的响动,一边粗哑着嗓音说:“你吃什么长大的?下边长了个逼就算了,小逼还这么又湿又紧,身子还很软……我的鸡巴都快被你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