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在交合的过程中不断地冲着年轻男人硕大的阳具收缩紧咬,已然彻底被奸淫成了一只肉滚滚的鸡巴套子,服帖而谄媚地覆盖在炙热阴茎的每一寸表皮上端,再被巨棒操得一遍遍地颤抖和痉挛。
周嘉木体力极佳,即使到了交合过程的后期,胯下冲撞的速度和动作也完全没有丝毫的放缓迟疑相反的,他甚至操得更加生猛起劲了。
方情肚子里怀着个已有好几个月大的孩子,虽然仍旧十分贪吃,但体力多少没有以前那么好了,较孕期前缩窄更多的花穴肉径怎么还能承受得了周嘉木这样狠力而不知休止的鞭挞?
他很快败下阵来,叫周嘉木干得花心酸软,整朵肉花更是被那正插在蚌穴中的肥屌操磨得红肿不堪、屄唇翻卷,肉嘟嘟地不断打颤。
方情不由发出被他自己压得极低的泣音,哭着哀叫:“不要再操了,嗯……啊啊!小爹的逼都被你弄肿了,你怎么、怎么还不射啊?”
方情说得可怜兮兮的,很快调整了计策,对着周嘉木柔声腻语地乞怜:“再这么操下去,把小爹的逼操坏了,你以后可就没得操了……先射出来好不好?等会儿我再用大腿给你夹鸡巴……”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摆动腰胯,两瓣肉乎乎、圆滚滚的雪白臀肉就在黑暗中一下、一下地夹紧皱缩了起来。
双性美人的肉穴用力地挤压着男人壮硕无比的强悍肉棒,淫靡而色情地跟随着对方抽插耸腰的速度而有频率地反复收紧。甬道穴壁上的骚淫媚肉宛如一层层紧密排列着的章鱼腹足,强劲而缠绵地吸吮着男人狰狞粗勃的丑陋阳具,让周嘉木甚至觉得无法抽身。
周嘉木到底总共也没做过多少次这档子事,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也很难抵挡得住方情几乎摆在明面上的刻意引诱。他深埋在双性美人穴中的肉棒粗粗地勃得更硬,呼吸一下变得更为低沉,像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方情这样一说,他全身的血液便仿佛都在一瞬间内朝小腹下方疯狂奔流,浓厚的浊精已经汩汩地涌动上来、蓄势待发,胀得快要爆裂。
周嘉木不由将自己的性器朝内顶得更深、更猛,一下下声音响亮地狠凿在方情湿濡骚腻的肉鲍当中,操得方情呜呜咽咽地哭喘起来,由肉花中痴痴地吐出更多不受控制的骚液浪汁。
“啊啊、啊!要喷了!……唔”在最后数十来下冲刺中,方情拉高了音调脱口呻吟,却又紧接着陡然失声。
他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口鼻,还没来得及去看床上另外一人是否有醒来的迹象,眼前就已只剩大片、大片炫目的空白。
白光持续了好几秒,方情才仿若从云端坠落,飘飘然地回到了现实,视线中的景象跟着暗淡下来,周嘉木埋在他的身前,正粗重地喘息着松开精关,将一泡泡味道浓烈的腥咸阳精一股脑地灌射进方情本就空间狭小的女穴屄道内,彻底把他那肥穴填补满了。
方情即使全程没怎么用力动过,身上还是因为燥热而出了不少的汗。他有些气喘地靠在周嘉木的身上,整个人还沉浸在性爱后的绵软与餍足中,房间内复又变得很安静,只剩下三个人的呼吸声周思睿的呼吸均匀,听上去竟是一点也没被惊动。
方情没有多想,连后怕也只有那么一点儿,很快就被他忘到脑后,只觉得周嘉木箍在他身上的手搂得格外的紧。
方情有些诧异地问了句“怎么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周嘉木似有些羡慕又赌气地抱怨道:“父亲回来了,阿情就变得只跟他睡,不和我睡了……”
“傻瓜。”方情笑了,喉咙间又溢出好些轻吟浪叫,才甜腻腻地用双手搂着周嘉木的脖子,凑过去勾引着对方继续和他断断续续地舌吻,口中发出的声音也因此变得含混不清。
“我怎么会不和你睡?只是我们要悄悄的,嘉木就是我的小老公……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