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狗压着凶狠冲撞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觉得全身上下酸软得厉害,腰身更是跟要散架似的,在狼犬的压制下积累出惊人的下滑弧度。

他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将整对儿淫嫩雪白的肥乳都搭在了地面上端,整个上身更加低低地伏趴在地,唯有一只骚圆粉白的屁股还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停留在远处,高高撅起,甚至还不知满足地前后摇晃起来,张着一口熟红糜艳的湿黏肉逼迎合上去,直到公狗带着腥膻味道的猩红巨屌一次又一次地深猛捣入双性荡妇骚浪下贱、饥渴难填的淫穴,于他湿润泥泞的穴间带出一股股潮热骚甜的晶莹逼液。

方情所做出的这个姿势让他看上去愈发地像是一只人类母犬。他长着一具白皙柔润的身体,即使是在夜空之下,也能借着不远处的昏暗灯光反衬出一身像是能发光的亮眼雪色。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在人类男子当中也相当抢手的极品货色,此刻却下贱极了地甘愿伏身在一只只知道张嘴呵气、肉舌外露的公狗胯下撅臀挨肏,一个劲地承受着雄兽给他带来的汹涌巨浪般的激情快感、剧烈操干,还相当享受地狼叫出声。

这就在狗舍边上跪趴着的双性美人俨然就是一只被公狗的胯下巨棒操服了的发情雌兽,完全被奸淫得呆了。不知何时开始,方情已将所有的耻怯和惭然全都抛到了脑后,他的脑袋侧向一边,一头乌黑浓密的发丝散在额旁,面上的表情看着痴痴傻傻,脸色潮红,双眼都惬意且勾人地眯了起来,显然正被邦德肏干得餍足。

因为实在止不住那一连串高高低低的淫浪叫春,他那两瓣花瓣似的柔嫩唇瓣甚至没法合拢。清亮的涎水不禁从方情靠近地面的那侧唇角旁凝成丝线,滑泄出来,他粉嫩小巧的娇软肉舌就在当中一下、一下地闪动轻颤。

“操到骚点了……啊、啊啊!捅得好深、太麻了!唔!”

方情的身躯间或像被电流击中似的,一叫大狗对着花穴中的敏感骚心猛操狂碾,口中就控制不住地哭叫起来,喘个不停,本已软绵绵地塌耸下去的雪白身子立马又像缺水的鱼一样拼命起伏弹动,小幅度地连续痉挛。

邦德那狗鸡巴也被此刻正在他身下哀哀叫唤着的双性娼妇吸得爽的要命,喉咙中不断发出十分低沉粗哑的嘶吼声,胯部、后肢和狗屌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越发地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方情湿漉漉的淫红腿间剧烈地捣操耸动,操出阵阵极为飞速的啪啪肉响。

于是又激起方情数声猛然拔高了音调的惊叫和浪喘:

这脖颈纤细的荡妇美人蓦然高高扬起头颅,还在性事中途,已经有了眼前发白的迹象。身下早被格外强悍的兽屌操得骚痒酸软、略为麻木,却还是有一股接着一股极为激烈浓厚的汹汹快感一遍遍从那被公狗奸淫得不断喷水的窄肥花径中向外传递,直到洋洋地遍布了整个双性人妻的淫淫肉躯,让方情愈发放荡地忘了自己是谁、又在什么地方,只知道那根卡在自己穴内的兽类鸡巴有多么令人满足舒爽,让他想一辈子都长在这玩意儿上边。

刺激来得太过汹涌,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方情叫到嗓子都发哑了,只觉得外面的夜空比他刚出来时要深沉发暗得多,然而公狗本就精力充沛、活力十足,比许多男人都要持久,没有一时半会儿,这场淫靡的人兽交媾哪会轻易停止?

方情倒也不是头一回体验到狼犬的强悍体力,只是他身在孕期,本就比往常还要敏感,照样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法完全适应和承受邦德的大力鞭挞,身前那根粉嫩秀气、几乎要贴在地面上的阴茎更是在性爱过程中断断续续地射了好几次。

双性人的精水一向比正常男人稀薄一些,量也不大,经过这么一轮仿佛永无休止的肆意奸肏,从他马眼口中喷吐出的液体更是颜色浅淡得接近透明,也由一开始的精柱变成了如今一小缕、一小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