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粗俗放浪的淫话显然极大程度地提高了方情心中的羞耻程度和爽感,美人两节藕节似的细嫩修长的小腿颤颤巍巍地竖立在躺椅上边,自淫到了畅快至极的地方时,一整只骚肉屁股更干脆死命绷紧着凝在半空、痉挛不停,手上却还在快速地左右狠揉,把自己腿间的阴蒂掐捏得更加红肿骚硬。

方情笨重的孕肚颤巍巍地挺在空中,随着又一次小高潮的来临而重新跌回座椅,圆鼓凸起的腹部随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地上下起伏,不断地向外伸展微张

他在躺椅上气喘吁吁、一动不动地躺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已有些酸软的手,重新抽来纸张,简单拭去了胸前的奶水、身下的淫渍,将纸随便地团成一团,扔到一边的小桌上。

性欲稍被满足后的身体更加容易变得困倦,方情给自己盖好薄毯,不出一分钟,便迷迷糊糊地失去意识,再过片刻,更是彻底睡着了。

方情不知道的是,自己刚才那一番发春自淫的举动,并不是完全不被人知的至少,有一个人观看完了其中大半的过程。

躲在暗处的男人在原处默不作声地又等待了许久,确认那躺椅上的人除了偶尔轻轻翻上半个身,再从口鼻中发出喃喃的轻柔梦呓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多余动作,明显已经陷入了梦乡,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一路去往方情身边。

这男人俨然就是之前撞上方情的那个园丁。

他一边手臂上还搭着那条工装外套,看样子竟是根本没离开过,只是在方情面前打了个幌子:

其实,园丁原本就没打算走,在方情的视野中消失后,很快就找了个墙后掩住身形,偷偷观察着方情的情况。

一开始的时候,男人并不清楚自己留下来是想要做些什么,只是隐隐觉得心底里有什么心思在催动着他别那么轻易离去,等看到方情在自以为周遭无人、从而做出的那番自娱自乐的荡妇行径后,他着实不小地吃惊了一把。

都说双性人性欲旺盛,对性爱的渴求十分强烈,但真当亲眼看到时,那种感觉还是相当无法形容。

园丁的心内百味杂陈,当中掺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由于离得不远,他能十分清晰地听到那些从方情粉嫩的双唇中吐露出来的淫言浪语,以及他每一声如同发春母猫般哼唧叫嚷出来的惊喘和浪淫,还有这双性骚货所做出来的一些下流动作

方情张开双腿自慰抠逼的时候,男人所处的位置刚好就在这荡妇的斜对面。

人妻身上的裙摆大大翻卷,一直撩到了胸下位置。美人饥渴的双手绕过自己圆圆地撑胀起来的白嫩肚子向下伸探抠挖,白细的手指在彻底暴露出来的肥圆鲍穴上极度痴迷地重重揉捻,透着潮艳红粉的肉逼也因此被牵带得变了形状,原本细细的肉缝被拉扯得左右晃动,不断地张大再缩小。

园丁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精致的肥逼:

方情的身下没有男人常有的两只肉囊,颜色发粉的阴茎下边没过几寸,就是双性美人那只没有丝毫色素沉淀的肉花。它被方情用手指拼命揉开了,两片薄薄的肉唇湿颤着向外绽开水嫩的潮粉花瓣,上方牵连着的嫣熟骚豆更叫双性淫妇自个儿玩得一颤、一颤地舒爽抽搐,像枚夹在花穴阴户上的小小果肉;肉缝正中间,一只更为湿黏靡红的小巧蚌嘴也悄悄地冲着园丁张开了口。

在方情接连的呻吟和喘叫声下,面前的放浪春景直把男人看得眼睛发热,喉咙干痒,胯下许久不曾泄欲过的肉棒在转瞬之间疯狂地膨胀充血起来,将他宽松的工装裤也撑出一个骇然惊人的硕大鼓包,甚至已然开始从那龟头顶端流出了急不可耐的丰盛腺液。

男人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低沉,一边在墙后看着那娼货自淫,一边干脆也将裤腰松开,粗糙的手掌伸进裆间粗鲁地揉弄撸动:“贱货,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