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情,接着骚货刚才的话笑问:“周太太,我操得你还爽吗?一刻都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妇几个月都没被操过,看样子确实是饥渴坏了,嘶这贱逼怎么咬得这么紧,比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还舒服……”
方情两条颤颤巍巍的双腿被情欲刺激得直摇乱晃,好不容易找到了据点,轻而无力地勾在男人强健的腰身后侧,脚腕纤细白皙,仿佛能被人单只手轻松圈住,一对裸足的脚趾全都爽快极了地蜷缩并拢在一起,连趾尖都泛出情潮涌泛的浅浅粉红。
他大腿腿根处的那圈软乎乎的嫩肉都堆积在了一起,连同着美人丰腴诱人的臀肉一同让高朔的胯部和大腿前端撞得不断打颤抖动,如同高山下方颤颤欲落的积雪。
高朔足有婴儿整条手臂长度的鸡巴颜色粗深,硬挺得看上去仿佛一点都不会弯折,一根巨炮气势汹汹地插进抽出,可怖至极,在双性骚货雪白中透着粉嫩的白净淫穴中来回操弄鞭挞,场景既淫乱,又有着说不出的下流。
方情的股间尽是极为清脆的啪啪冲撞声响,还有令人面红心跳的汩汩水声。
不少的细小白于快速操干中被男人的猩红肉屌磨蹭出来,源源不断地从他被撑得极圆极大的屄洞边缘分泌而出,沿着方情湿润的屄口挂满一圈,几近覆盖满一半阴户面积,泥泞杂乱。
方情大口地喘息呻吟着,几句话被掐得断断续续:“啊……啊啊啊!爽、爽飞了,好厉害……高医生的大鸡巴还是这么会操、唔!骚逼被填得满满的……太久没吃过粗肉棒,小逼当然、当然就变紧了,再不被操就要疯了……”
说到最后,方情的话语间还有点委屈的意思。只是他现在让高朔操得心满意足,还正在欲海中上下沉沦颠簸,说出来的话还带着懒洋洋的媚意,俨然被器大活好的医生喂得饱了,鼻间还带着娇滴滴的颤音。
男人是见识过方情的淫性的,自然知道他所说不是作假。
高朔心中一动,有些促狭地压低了嗓音问他:“骚货这么欠操,难道这三个月以来真的是清心寡欲地度过的?娼妇肯定自己解决过吧?就这样都满足不了你?”
方情泪眼朦胧的,有些失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抽抽噎噎、又相当羞赧地回答对方:“有……有悄悄用假鸡巴和跳蛋插过骚逼,还玩了阴蒂,嗯……其他的就、就没有了,但是假鸡巴没有真的大鸡巴操得爽……哈……骚货、骚货就是离不开男人的……啊、啊啊!医生的粗肉棒越操越快了,好喜欢……”
方情原本声音说得越说越小,差点都要消失无声,不料高朔实在看不惯他这浪不自知的骚贱模样,当下便抓着怀了孕也也不忘记勾搭男人的双性娼妇,狠狠奸肏上了数十来下。
方情下身的软肉被他撞出震天脆响,不知道已在这个过程中喷泄出多少淫液骚汁的鲍穴仍然软嫩娇脆,不堪多磨,入口让粗屌操到红肿酸软,两边的屄唇跟着变得肥熟充胀,紧紧贴在高医生粗硬的性器两端,又酸又痛、又痒又爽,像蚌贝的肉舌,一下下地抽搐痉挛。
许是太久没有做爱的缘故,方情近期头一次开荤,他那阴穴里的逼水多的便如同永远也喷泄不完一般,又好像要在今天就把所有的骚水储备一次性地宣泄出去,美人的下身湿得吓人,下方薄薄的床单被流泻出来的花汁打出一块足有篮球大的淫淫水痕,就连高朔的胯部也被娼妇穴间的淫液喷得到处都是
他这样一个似乎永远都慢条斯理、衣冠整洁的人,即使在凶悍捣操着双性患者的时刻,身上的衣物也仍保持着最大程度的干净整洁。
高朔的手腕上佩戴着手表,棉质的白大褂被他撩到身后,几乎看不到什么褶痕,唯独那半卷到大腿上方的深色长裤上满是星星点点的逼水痕渍,高朔阴茎下的浓黑耻毛同样被人妻的淫液浇淋得一片湿亮,不少细小的水珠正顺着他